“我們家堅兒怎麼能一樣,他這叫厚……厚什麼薄發。堅兒可是說了,去年他只差一點,今年他就能考個秀才回來。”
“是是是,您家沈堅讀了這麼多年書,哪是沈忘塵那個小屁孩可以比的。”周草雖不相信沈堅能考上,但為了踩姜與樂還是附和張老婆子。
“那可不,我們堅兒打小就聰明。等今年考了秀才,再娶一房媳婦,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彷彿已經成真,張老婆子笑的滿臉褶子。
一些婦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就沈堅?她們可不信他能考上。
當然也有腦子簡單的,聽了張老婆子的話竟然話裡話外向張老婆子打探起婚事。
見此,張老婆子更得意了幾分。
被搶了風頭的周草翻了個白眼,嘴上卻恭維道:“嬸孃,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
“一定,一定。”張老婆子呵呵的笑道。
周草和張老婆子等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卻沒注意到路過的兩位少年。
“忘塵,這你都能忍?”駱元梧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恨不得自己擼起袖子上。
“只要沒犯在我面前,我搭理她們幹什麼?”
“你!我!”
怪他多嘴,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自家好友都不在意,他還能說什麼?
兩人一進門,周蘭芳樂呵呵的拉著駱元梧坐下,又是倒水,又是切水果,拿零嘴。
就連一旁的沈欣也是一聲聲的“元梧哥哥”。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周蘭芳親兒子。
姜與樂嫌棄的看了一眼不拿自個當外人的駱元梧。這小子纏著她不會就為了來蹭吃蹭喝吧?
不過她也就惡趣味的想想,縣丞家嫡子,哪會缺兩口吃食。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就在家中溫書,駱元梧簡直把沈家當私塾,每月只回去個四次。
整的村裡人有些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們家多了個兒子。
而縣試也在兩人孜孜不倦的學習中悄然來臨。
陶夫子就是廩生,所以結保不需要在找人。
考試的前一日沈石把家裡的事拖給了沈富貴,帶著姜與樂提前到縣裡。
在駱元梧的盛情邀請下住到了駱家,第二日兩人便一起前往考場。
二月的冰河縣,早上還是很冷,幸好姜與樂平常也沒忘了鍛鍊,體格還算不錯。
駱元梧就更不用說了,纏著家裡請了武師傅學武,自然也是適應良好。
“忘塵,盡力就好。”
沈石說完,目送著姜與樂進考場。
縣試一共五場,姜與樂不出意外每場都拿到了第一名,最後順利拿下縣試的案首。
駱元梧本來對學武很感興趣,但這些日子跟著姜與樂溫習,最後成績也不錯,拿了第五名。
不過縣試剛剛開始,姜與樂阻止了沈石激動宣揚的心,等真的考上秀才再公佈訊息也不遲。
沈堅這回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真的厚積薄發,也過了縣試,只是名次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