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鄙夷的眼神看向袁勝男,袁勝男火氣騰的一下起來,但為了計劃,她忍了。
她一臉受傷,埋在袁母肩上哭泣道:“媽,我命苦啊!王廣勝毀我清白,他老孃汙我名聲。我一個女人還能把他一個大男人從他家裡不知不覺弄到我房裡嗎?”
“嗚嗚……媽,我的命真是苦啊!”
外面的大嬸們議論紛紛。
“勝男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姑娘,還能強一個男人不成?”
“對啊,就算勝男力氣比一般女人大點。那王廣勝又不是死人,把他從屋裡弄過來還能沒感覺不成?”
“我覺得肯定是王廣勝偷香又不想負責,才找他老孃演這麼一齣戲。”
“沒毛病。他王廣勝可是有前科的,前不久才和顧知青的老婆偷情被逮到呢。”
“咦~”
……
一句句扎耳的話飄進王母耳中,把她氣的夠嗆。
這些死老婆子盡會嚼舌根子,她家廣勝這身材樣貌,能看得上一頭豬?
可不管事實怎樣,眾人現在已經認定是王廣勝玷汙袁勝男。
姜與樂乾脆站出來推波助瀾道:“王家嬸子,公道自在人心,你們這說到大隊上也討不了好。既然袁家有意結親,你們何必鬧得太難看。”
“於知青,可、可那袁勝男……”王母眼中是赤裸裸的嫌棄,未盡的話在袁父的威脅下嚥進肚中。
“王嬸子,說句實在話,以王同志如今在村中的名聲,恐怕沒別的姑娘願意嫁給他。”
姜與樂湊近王母壓低聲音道:“前有周秀秀,後有袁勝男,哪個好人家的女兒能願意嫁給王同志。何況,袁家如果去把王廣勝告了,他可是要蹲局子的!”
“這。”王母被嚇得面目蒼白,顯然已經把姜與樂的話聽進去了,只是到底不甘心。
袁父極有眼色,立馬嚷嚷:“勝男,走,我們去找大隊長。這裡這麼多父老鄉親作證,我不相信還討不回公道!”
說完,袁父作勢要拉著袁勝男走。
王母見他不似作偽,哪還坐得住,忙攔下他道:“袁家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們再商量商量。”
“王嬸子,你可得把握好機會,把袁家惹惱,王同志就真得去蹲局子。”
姜與樂在王母耳邊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功成身退。
心亂如麻的王母,不知不覺就被姜與樂牽著鼻子走。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王廣勝蹲局子,對袁家的態度都好上不少。
袁家本就不是真的想告王廣勝,冷哼一聲算是應下。
最後王母和袁傢俱體怎麼商量的,沒人知道。
只是那天后不久,村中人就收到王廣勝和袁勝男的喜帖,甚至姜與樂的喜帖還是袁勝男親自送過來的。
“謝謝啊。”袁勝男遞請帖時說道。
“袁同志謝什麼?我不過看不慣他一個男人欺負女人,說兩句公道話罷了。”
袁勝男狐疑道:“你不是那天晚上的人?”
姜與樂裝傻,“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