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晦氣，肯定是家裡那個醜鬼太晦氣影響老子手氣。呸！老子現在就回去打死這個臭娘們兒……唔。”

吳勝只覺後腦勺一疼，便眼皮一翻失去意識。

姜與樂扔掉手中的棍子，熟練地掏出麻袋將人套進去，然後扔進空間，來到尋歡樓附近再將人挪出來提溜進去。

“公子，這……”

姜與樂微微一笑，說：“這就是那毀人清白的禽獸。”

它把麻袋扯開，端起桌上的茶壺就將壺中茶水盡數倒在吳勝臉上。

“噗，咳咳……唔……”

吳勝眼皮抖動，下意識伸手抹掉臉上的水，慢悠悠睜眼，對上的是捏著鼻子斜睨著他的老鴇。

他有些懵，而且隨著他意識轉醒，後腦勺的疼痛也明顯起來。

他摸上自己的後腦勺，一片溼潤，“啊，血！”

他表情驚恐，看著手上鮮紅的顏色瞳孔不斷收縮。

不過，可沒人關心他的大驚小怪。

“公子，雖有那龍陽癖好之人，可、可……”老鴇表情為難，看著姜與樂欲言又止。

姜與樂自然懂她未盡之語，從袖口摸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扔給她，笑問：“這般可能成事？”

老鴇將荷包開啟，眼神有一瞬間的放光，然後將荷包揣進懷中，笑呵呵道：“哎喲，公子這般大氣，那妾身也不能拖公子後腿啊。”

“你們要做什麼？”吳勝後知後覺地害怕道。

“放心，死不了。”姜與樂勾起笑容，語氣平靜。

“大、大俠？”吳勝訝然，隨後一臉討好，“大俠，您找我有什麼吩咐？小的可是您最忠實的狗，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永無二心。”

聽到“狗”，姜與樂忍不住摸摸鼻子。

不過吳勝倒是警覺，可惜它並不需要他的忠心。

吳勝見它不說話，頓時哭喪著臉道：“大俠，您可千萬不要殺我啊。”

姜與樂：……

老鴇有些狐疑，但沒出聲。

這吳勝是賭坊常客，有時贏了錢也來尋歡樓消遣，她是有兩分面熟的。

又是賭坊又是青樓的，老鴇不覺得他能是什麼好人，只是單純好奇，似乎吳勝與姜與樂的關係很密切。

姜與樂也沒解釋，只對老鴇說：“媽媽，他交給你，老規矩。”

“你放心，妾身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的。”老鴇笑容滿面地說完，衝身後的打手吩咐道：“帶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吳勝聲音驚恐，害怕地倉惶張望，兩個打手卻已經一臉凶神惡煞地向他走過去，隨後將他架起。

一米七左右的吳勝被兩個一米八往上的壯漢拎起時好像那小雞仔，雙腳懸空的那一刻，他心裡的恐懼全都化作驚恐的嘶吼。

“不！”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全身都在掙扎，大喊：“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大俠、大俠，救我！救我啊！放開！我認……唔……”

許是打手也被他叫的心煩，脫下腳上的襪子就隨手塞進吳勝嘴裡，瞬間世界都安靜了。

姜與樂沒興趣看方萱桐和吳勝具體被怎麼折磨的，何況它的變身時間岌岌可危，便忙向老鴇辭別。

“媽媽，那兩人暫時就拜託媽媽看顧，過兩日我會再來。”說罷，它掏出銀子，並再次拱手道：“勞煩媽媽。”

“哎喲，公子怎麼這般客氣。”老鴇一張臉差點笑爛，接銀子的手沒有半點停頓道：“放心吧，一切有妾身在，保證把那兩個腌臢物收拾地服服帖帖。”

說完，她給了姜與樂一個曖昧的眼神。

姜與樂微微一笑，步子有些急促地出了尋歡樓，往場外走去。

它額角滴下一點汗，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