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眸盯著他們，似要把他們的模樣牢牢記在腦中。

“是你背後之人逼你嗎？你告訴我，我替你去收拾了他們！”霄擼起袖子，作出要殺人的架勢。

但姜與樂一句話就讓他熄了火。

“沒有人逼我，是我志不在此。”

或許有一天他想停下，但不是現在。

“難道你不想和我們在一起嗎？”霄想到這段快樂的時光，堂堂天道差點淚崩。“還是你覺得不快樂？不幸福？”

這段時間，是他第二次感受到傳說中的幸福，而第一次……

“不，很幸福。”姜與樂搖搖頭：“我很開心，但我還有沒做完的事。”

“你……”

桑黎上前攔住霄，柔聲道：“她是我們的朋友，但她首先是她自己，我們要尊重她的選擇。”

“霄小朋友，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就算與樂不離開，我們也不可能日日在一起。”

傾月拍拍霄的肩膀，說：“我們都有自己想要的，因緣聚在一起，同程一段，便已是幸運。”

“是啊，但老頭子希望我們還有下一次相聚。”普陽悶一口酒，悵然若失道。

海皇白了他一眼，故作輕鬆道：“說一句老頭子還真當自己是人間的老頭了？堂堂仙君，怎麼都得活個千萬年。”

“你！”普陽翻了個白眼。

霄略有尷尬，有些慶幸自己隱瞞了身份，不然他們知道自己堂堂天道如此幼稚，多丟人。

“咳咳，好吧，反正哪天我跳脫規則也可以去找你。”

說罷，霄有些得意，畢竟普陽等人想跳脫這方世界可不容易。

不過……他目光看向“她”，看在她的面子上，他可以偷偷放點水。

普陽他們不知道霄說的什麼，但也笑呵呵道：“是啊，等我和海皇哪天也晉升仙帝，就不怕等不到你了。”

“看來咱倆也得努力了。”桑黎笑眯眯地看著傾月，傾月抱胸傲嬌道：“放心吧，反正我肯定會成為第一位女仙帝。”

“好好好，那我第二。”桑黎哄小孩似的說道。

凝重的氣氛一掃而空，只餘一片歡聲笑語。

姜與樂靜靜地看著你一言我一語笑開懷的幾人，唇角的笑容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