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很大,不知道她住在哪裡,得要車喇叭來提醒她。”
“對,”張大叔把香菸叼進嘴裡說,“我那車聲音大,我也去響幾聲。”
他倆長按了一陣喇叭後,便停下來等待結果。所有人冒著雨滴走到草場的柵欄前,面對著瀰漫著薄霧的草場,期待那女子的出現。
沒幾分鐘,草場的薄霧中果真就現出一個馬影來。當然,馬背上有人坐著。
“來了。”程佳華面露笑容,點頭道。
不過那一人一馬的影子朝我們移來的速度,非常之慢,不知道用龜速來形容這馬的速度是否恰當。能很確定馬背上的她已經看清了我們,但她就是不肯驅趕身下的馬兒跑快一點兒。
等馬兒走到我們面前幾米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十分鐘。這十分鐘裡,我們的好奇心已經快被雨水淋滅,紛紛站到房子旁邊躲雨去了。
乾淨簡練的斗篷披在她的上身,不錯,馬背上的人就是昨晚那女子,不過今天頭上多了一頂棕色的帽子。那帽子有些像美國牛仔們戴的那種,但又要小一些,戴在她嬌小的頭上剛好合適。
她輕輕一拉韁繩,停住了馬,然後用冰涼的眼神掃了我們幾眼。
“我就知道你們會來。”她似笑非笑的說。
“馬呢?你不是說這裡還有馬?”吳林禹問她道。
她指了指我們左邊的柵欄說:“馬都在馬舍裡,那裡有個入口,跟我來吧。”
眾人對視了一眼,便朝柵欄的入口走去。那小黑狗hope早就進到了草場內,它遠遠的站在那匹馬旁邊,好奇卻又不敢靠近。
李姓女子調轉馬頭,帶我們向草場裡走去。雨水讓草場有些泥濘,但不妨礙走路。草場幾乎都枯掉了,露出好多泥濘的土壤來。除了草皮,草場裡最多的就是馬糞了。
“她是女的?”段可低聲問我。
“是啊。”我戴上連衣帽道。空曠的草場,沒有能遮擋雨水的物體,所以我們都戴上了連衣帽。至於那些衣服沒有帽子的,比如程佳華,就只能縮緊脖子了。
“我怎麼覺得她有些奇怪呢?”段可看著前邊的她說。
“哪裡奇怪?”我反問道。
陳莉姍在身後插了一句話:“她有些傲,就像是。。。。。。”
“對,傲慢。”段可點頭說。
“像是什麼?”我扭過頭問她。
“同性戀。”陳莉姍幾乎是在用唇語對我說。
“不可能吧。”我搖頭道。雖然她性格有些傲慢,但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會是什麼同性戀吧。雖然我也不知道同性戀該是什麼樣子。
“那你可要小心了,”吳林禹加入談話,對陳莉姍道,“她要是同性戀,肯定是那種扮演男孩子的。”
“我可沒那傾向。”陳莉姍說。
“那最好不過。”吳林禹說著就走開了。
在她的帶領下,我們橫穿過了草場,來到柵欄旁的一棟木質的房屋前。也算不上全是木質結構,因為只有屋頂是木質的倒“v”型,而屋頂以下的牆體部分都是用磚頭砌成的。牆體中間留著很大一塊縫隙,肯定不會是人住的,這應該就是那女子說的馬舍了。
馬舍雖然不高,但非常的寬,大概有個十五六米的寬度。李姓女子踩著馬鐙下了馬,徑直走到馬舍側邊的木門前。門沒有鎖,她輕輕一推就推開了。
她摘下帽子,靠在門邊說:“去看吧,剩下的馬都在裡面,喜歡就牽走,免費。”
這女子雖然面相高冷,但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