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顯歉意的說道:“沒罵你,你是個聰明蛋,哈哈哈。”
大柱笑得無比開心,從沒人這樣誇過他。
“老大,你再出一個我猜。”
“嗯,好,最後一個,聽好了:人是娘生的,米是誰生的?”
“是木頭生的。”
“不對。”
“是汗水生的。”
“不對。”
“那就是莊戶人生的。”
“不對。”
“是土地生的。”
“也不對。”
尤龍心中得意:小樣兒,被難住了吧,哈哈。
大柱冥思苦想,扎耳撓腮,腳步越來越慢。
......。
臨近中午的時候,兩人看到前方出現一個很大的集鎮。
鎮口有座橋,橋邊石碑三個大字:八里橋。
遠遠望去,來往的行人很多,過橋後都排著長隊,有一個漢奸和8個日本兵對來往行人進行檢查。
牆根下用麻袋圍起半圓形掩體,架著兩挺機槍,4個鬼子蹲在掩體裡抽菸閒聊。
屋頂上還有個重機槍堡壘,黑洞洞的槍口封鎖橋面。
尤龍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這個八里橋鎮不簡單呀,竟然還有重機槍,至少駐紮著一箇中隊的鬼子。”
如果沒有機槍還能幹掉這些鬼子,鬼子的機槍掩體佈置的也很刁鑽,距離檢查口有二十幾米遠,想突然襲擊有些不可能。
“老大,是不是大糞生的?”
“滾一邊去,別猜了,把槍套解下來給我。”
說著話,他取出一個包袱,塞進大柱懷裡。
收起了管制物品,一擺頭道:“走,我們進去。”
“好唻,老大。”大柱已經習慣了老大的神操作,絕不多問,他的最大優點就是能忍住巨大的好奇心。
“別叫老大啦,叫我掌櫃的。”
“好唻,掌櫃的。”
兩人跟著排隊的人流緩步向前,準備接受檢查。
“站住,幹什麼的?”一個漢奸攔在路中間,表情非常欠揍的問道。
尤龍點頭哈腰的說:“做生意的,您行個方便。”
說著就掏出3塊現大洋遞了過去。
漢奸接過去在手心顛了顛說道:“哪兒來的?來這兒幹什麼?搜身。”
尤龍與大柱都舉起手讓日本兵搜身,並說道:“我們是滄州的,來買點兒糧食。”
大柱背的包袱被鬼子奪取,解開檢查。
漢奸看著兩人的衣著不俗,沒有刁難,陰陽怪氣的說:“哦,糧商啊。”說著話,眼睛卻盯著被皇軍開啟的包袱。
百十塊銀元呼啦啦散了一地,還有一件瓷器,兩幅古畫,幾件衣服。
“輕點兒太君,這個瓷罐可值十塊大洋呀。”尤龍裝作一副肉疼的樣子,像極了張茂財的猥瑣樣。
大柱連忙彎腰抱起那個瓷罐,寶貝似的護在胸前。
尤龍忍俊不禁,心說:那個瓷罐在這個時代可沒有銀元值錢,你不該先護住銀元嗎......?哎,這是什麼價值觀呀?
幾個鬼子看到滿地銀元,立刻蜂擁而上,將尤龍兩人隔開,把銀元搶了個乾淨。
古董字畫他們不要,幾件衣服被抖落的滿地。
尤龍裝著心疼的樣子,哀求對方給自己留點兒盤纏。
大柱也是一副苦瓜臉,模仿老大的表情說:“行行好吧,給留點吧。”
“好啦,快滾,不知道破財免災嗎?”漢奸還踹了大柱一腳,崔兩人快滾。
尤龍真想立刻捏碎這幫畜生的脖子,但看看兩挺機槍都指向了這裡,他強忍著沒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