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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打了個抖,正逢了趙君逸倒水進屋。
李空竹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個恐怖,見男人尋眼看來。艱難的將口中的那口粥嚥了下去,睇了他一眼,醞釀了下。
這才小心的開口道“當家地,我暈這幾天,那藥……你是如何給我灌的?”
男人頓了下,隨又不動聲色的脫歇上了炕,在炕上盤腿而坐的閉起了眼。
半響,就在李空竹以為他不會回答的空兒,卻聽得他道“你想知道?”
聽了這話,她抬眸看他,卻見他亦正挑著一側眉頭向她看來。也不知是不是李空竹的錯覺,總覺著似從他眼裡看到了那麼絲絲戲謔。
這一下就更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測,見他還在看她的,就趕忙的搖了搖頭,“不,不用了!我怕我呆會會忍不住的給吐出來!”
那手法,光回想就惡寒不已,若真用在了她的身上……想想那不得呼吸的自由跟霸道的灌溉。
嘔~不吐才怪!
男人黑了面,眼睛有一瞬間的眯起,危險的盯著她道“會吐?”
“是啊是啊!”尤不自知的女人不停的點著腦袋,“我正吃飯哩,你還是別說了,打坐吧,打坐吧!”
看著她一個勁的伸手讓自已打坐,男人的臉越加黑沉了起來。
鬆了盤腿的坐姿,慢慢的朝著她逼近而去。
李空竹有些害怕的向後縮了縮,這才發現了他眼中的危險。有些個難掩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當家地,你……”
男人快速的用著兩指封住了她的唇,女人驚愕。
卻見他眼神幽暗黑亮的緊盯著那有些泛白的唇瓣,兩指在那柔軟的唇上不停的摩挲輕揉起來。
“嗯~”本有些愣怔外加心跳如鼓的女人,不想被他一個有些用力的揉搓,搓得喚回了神。
唇上的疼麻令她不滿的朝著男人看去。卻見男人已然鬆手離去,衝她淡勾了下嘴唇,似滿意了自已的傑作般,又重回了炕稍閉眼打起坐來。
李空竹又犯了愣,這是個啥意思?摸了下有些被搓得腫麻的嘴皮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又開始吃了粥來……
翌日,麥芽兒登門再看到她醒後,連連後怕的拍著胸口驚呼,“真是嚇死俺了,俺在孃家也住了一宿哩。想著初三約定的,第二天天未亮就往村裡趕,回來時見你不在的,就尋思著怕是要等個一天了。哪成想,才將過響午哩,這趙三哥就前來找了俺跟當家地。一問才知,你得了急病給病倒了。”
邊說,她邊坐上了炕,拉著她的手連連拍了好些下,“你不知道,當時俺兩口子趕過來一看,你那臉兒簡直就跟那烙紅的烙鐵頭似的。俺當家地當時就說要跑腿去幫著找大夫的,結果趙三哥只簡單交待了兩嘴兒,說是讓幫看著點的,轉個眼就沒了身影兒。要不是知道他會哪啥,想著他該是心急的自已去找大夫了,不然,還以為他是怕負擔要跑了哩。”
李空竹被她說得樂出了聲兒,正縫了趙君逸端藥進屋,聽到了這話,不鹹不淡的掃了她那麼一眼。直看得麥芽兒有些個心慌的低了頭,這才作了罷。
李空竹看著他遞來的黑色苦汁,就有些個皺眉。這藥跟現代的中藥還不是了一個味兒,現代的中藥雖泛苦,可仔細嘗著還有絲回甜在裡面。
可這藥除了那苦,純粹就是腥跟臭,也不知是不是因了這是古代,純天然的緣故。
雖說良藥苦口的,可真到了嘴邊,還是有些個咽不下去。
見她那一臉包子褶樣兒,麥芽兒就忍不住樂了一把,“咋地,嫂子敢情你也有怕的東西哩!”
“這話說的,難不成我平日裡,看著就像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兒?”李空竹端著那碗,幾次碰唇又離了的,聽了這話,就用眼瞟了一眼那幸災樂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