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裡面有些什麼,雖說心裡莫明的慌怕了下,但面上卻很是鄭重的將信接了過去。
劍綃不明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她是屬了趙君逸後期找的,來時並不知主子之間的事,所回稟的事情,也是由了這劍寧他們去回稟,而她的職責,則主要是負責李空竹安全這一塊。
是以,她將信交了後,並未發現劍寧的臉色變化。見職務完成,其又問了兩句刺客之事。
劍寧見她轉了話,就如實對她說了下刺客事件,“倒是來的越發多了,怕是邊界那裡已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吧。若這邊再不成功,戰場那裡恐又要生變了!”
劍綃點頭,“戰場之事不是你我該討論說道的,惟今之計,該是好好守著環城這一塊才行!”
“當然!”劍寧將信揣入懷中,“這兩天會再來一批暗衛的,且府城駐紮的兵士如今也正在整裝著,只要夫人不出了這環城,一切皆安!”
紅綃聽得拱手,在與他話別後,便向著趙家村躍去了。
而這時遠在邊界的趙君逸,在連連攻無不克的勝利下,眼見靖國都城就在眼前了。
偏靖皇又來了招狠絕的毒計,將他們給阻了下來。
如今的靖國皇城,早已人去樓空。
為阻變國大軍再次開進,靖國皇帝不但將都城遷到了最北部,將所有兵力都集中在了那形勢最為險峻的冰峰地帶。且還滅絕人性的又弄出一件大事件,來讓變**隊再無法前行一步。
而這件大事件,便是變**隊在追擊路過的靖國城池時,裡面的百姓,人人皆患了一種似天花的傳染絕症。
彼時的靖國城池裡,到處是哀鴻遍野,屍骨如山。
看到這一現象,變**隊為防再次染病,皆隔離駐紮在了城外幾里開外,開始停止了前行的步伐。
拿著探子探來的資訊,趙君逸緊皺著的眉頭,半響都不曾鬆動一下。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九王既是狠毒如斯,見如今名聲盡毀,民心盡失,且戰場這方面也快功虧一簣時,其既瘋狂到了想讓天下百姓都為他陪葬的地步!
他如今盤據在了最北地帶,將所有兵力都集中在了那裡,看似要來個最後一戰,可其卻在他們要路過的所有城池裡,撒下這種似天花的絕症,何嘗不是在故意拖延,想趁此休養生息,另謀對策?
趙君逸用手捏了下鼻樑骨。
著人喚了華老進來。
待老者步來,男人將手中的信件遞於了他。
開啟信件,老者匆匆幾眼看過之後,當即是氣得一臉鐵青的將信件給撕了個粉碎來。
“畜生,畜生!既是拿著天下黎民百姓當兒戲,此等畜生若還容他活在這世上,簡直是天理難容,該當天遣才是!”
“天遣不天遣倒是其次!”趙君逸一臉冷凝,“如今我們打著變國皇上仁愛的旗幟,若放任不管的話,怕是就算勝利了也會遭到詬病,可若管,卻又給靖皇有了可趁之機,令其又有了足夠的時間去重整軍隊士氣,介時若再打,怕是又要多耗上個一年半載了。”如今眼看勝利在望,他又怎願意再去耗這般久?
男人生平以來,頭次煩燥到極點的用手不停的捏著鼻樑骨。另一放在腿上的大掌,則緊握成拳,不停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
老者站在那裡看他半響,嘆息了聲,“且莫讓煩燥亂了心神,戰場便是這樣,瞬息萬變,誰也想不到下一步究竟會怎樣。你再這般被兒女情長左右的話,接下來的關鍵之路,怕是要走得十分艱難了!”
趙君逸聽得愣了一下。
向著下首老者看去時,卻見他又很是氣憤的甩了甩袖,“老夫有進城看過那所謂的天花絕症,不過是些牛痘水痘相互交雜的染病,雖也會傳染死人,卻並不是不治之症。兩病染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