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路途中有人議論道。
“什麼猛人?”
“知道獸林那頭結丹期金毛吼吧,即便是你我二人合力也未必能應付,而那個人憑藉一己之力就把這頭兇獸殺了!”
“了不得,這修為恐怕也有結丹期了吧,這般年紀,這般天資,前途無量啊,即便是在我歸雲宗天榜中也能排得一個極為靠前的名次!”
“不是,聽柳長老說只有煉氣期,那金毛吼是被一百多顆上品固氣丹活活炸死的!”
“什麼!這般奢侈?雖然丹藥內都有陣紋保護藥力不會揮發,若是強行將那陣紋破壞,便會讓藥力在短時間內急速釋放出來,不失為一種攻擊的手段,只是誰會如此奢侈的把上品丹藥用做攻擊手段,真是一個瘋子。”
“嘿嘿,也許是煉丹師也說不定!”
莫賢一路側耳傾聽,捕捉到了不少有用的資訊,這煉丹師他也是有所耳聞,要知道將陣紋銘刻在丹藥的外表可是一件精細活,稍不注意便會破壞了藥力,把一顆丹藥變作一顆廢丹,沒有足夠的耐心和極為強大的神識是完成不了的。
如果說修士的肉身是一具皮囊,那麼神識便是海,這皮囊再結實牢固,沒有足夠寬廣的海,也是走不了多遠的,一定程度上神識的強大與否與修煉路途能走多遠是直接掛鉤的。
不過這煉丹師的名號倒是給了莫賢一個極好的藉口,只不過這神識的偽裝是一件難事,結丹期修士跟煉氣期修士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自己這幾把刷子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莫賢在苦苦思索中,不知不覺便入了執法堂,這執法堂分為兩個部分,地面上是公務處理的地方,擺滿了堆積如山的檔案,皆是各種情況問題的報告和違紀事項的處理意見,地下則是禁閉室,關押了不少犯錯的弟子。
張子修為人雖然耿直,不過在姓柳的乾瘦老者的耳濡目染下,也是有了幾把刷子,對付犯錯之人一般都會有一個應對之策,除非是那種罪大惡極的人,進了那禁閉室,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便會釋放出來。
青衣道童作為張子修的內門弟子,修的也是苦行道,雖然根骨一般,卻是勝在足夠努力,每天大半的時間都用來修煉,極少過問世事,在整個歸雲宗傳的沸沸揚揚的丹藥炸獸事件他算是極少數的不知情人,在這清苦枯寂的修真界,一點小新聞都會在年輕修士中快速的傳開,更別說這種大新聞了,因此整個歸雲宗都知道了有一個莫姓的修士。
與當日遠觀張子修不同的是,站在近處莫賢明顯感到了一絲壓力,就好像一隻螞蟻看到一頭大象一般,這種因為接觸到天地靈氣層次不同而產生的壓迫感,讓莫賢感到頗為的不舒服。
手機並沒有帶在身上,結丹期的神識非同一般,神識一掃,怕是自己胎記在哪裡,有多少根吊毛都會一清二楚,毫無疑問莫賢作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張子修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莫賢進門的那一刻開始便偷偷把莫賢打量了一個遍,暗自有些奇怪,此人並沒有煉丹師那般強大的神識,莫非還真是投機取巧不成,想到這裡張子修有一些失望,如果真是一名煉丹師那是最好,如果不是也不必太過失望,因為本就沒有抱太大希望。
“小友今日在接天谷展露的那一手,可是驚煞了老夫啊!”張子修抬起頭微微笑道,目光閃爍間,分明透露出一種嚴厲的質問。
“只是一時僥倖而已,算不得什麼。”莫賢道。
“這一百多顆上品固氣丹也是一時的僥倖嗎,小友若是再故意隱瞞些什麼,別怪老夫給你記上一過,在那禁閉室好好反省反省!”張子修直言道。
“弟子不敢,長老名聲在外,弟子哪敢有絲毫的謊言,只是在外界機緣巧合下,碰到兩位結丹期修士廝殺,落了個兩敗俱傷,弟子一路尾隨其中一人,那人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