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奇怪的接了袁芳電話,更叫他覺得奇怪的是,柳宗權請我吃飯,為什麼讓你叫?而且,這飯局叫得是不是太匆忙了?最遲也得提前一天的樣子吧?這莫名其妙的飯局打亂了劉羽思路,說道:“嗯,有空,到太子酒店下面接我。”
聽著近似命令的話,袁芳恨恨跺跺腳,上車便悶聲悶氣:“去太子酒店,接人。”
不多時,新聞採訪車到了太子酒店,劉羽很不客氣的坐在袁芳身邊,沉聲道:“柳臺長……他犯事了?”
袁芳氣惱的面色一僵,仔細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這頓飯請得不太尋常,柳臺長會不會因為犯了事,而不好意思直接打給劉羽,希望中間有個緩衝?意識到自己成了擋箭牌,袁芳氣得冒煙,該死的柳宗權,讓我當擋箭牌,不是送給劉羽欺負嗎?這個劉羽薄情寡義,對我何曾有過半分好顏色?等會發起飆來,怎麼可能顧及我的顏面?
其實,還真就是這兒回事,柳宗權是犯了點事,且這事跟劉羽稍微有點關係,他希望劉羽能幫他解決。但他心虛,擔心直接被劉羽頂了,這樣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便想著透過袁芳在中間斡旋一下,怎麼著劉羽也得賣賣袁芳面子吧,不提你們彼此認識,袁芳的老子袁華可是副省長,據說跟你有點淵源。就衝這點。你也要好好考慮下是不是?
袁芳那個鬱悶啊。她明白自己利用價值體現在哪,在她老子那!偏偏柳宗權這一招用得還挺陰險,看似隨意的電話,卻隱藏著算計,叫袁芳有冤沒處申。這次教訓,袁芳只能白白吞下去了。
來到電臺賓館,柳宗權親自給劉羽來開椅子,給袁芳也拉了一張。算是一點歉意。
飯到中途,劉羽吃得沒意思,咱吃飯不是講究吃什麼,而是說什麼!
“柳臺長,你有什麼事可以說。”劉羽放下筷子,張嘴道。
袁芳放下筷子,騰開椅子:“我上個洗手間,你們慢吃……”
“小袁,你坐吧,沒關係。”柳宗權嘆口氣道。隨後望向劉羽:“我是有事希望小劉你能幫幫忙。”柳宗權把袁芳也留下,這歉意的味道更濃了。不然用袁芳的時候把她拉過來,討論秘密的時候就踹開,袁芳這怨氣妥妥得大躍進式爆發。
果然,袁芳心裡頭那點不痛快,的確因為柳宗權這個舉動緩和許多。
“事情是這樣……”柳宗權麵皮有點發紅:“月初時,風山不是送來兩個文工團的女兵麼?我……我與其中叫吳薇的,酒後糊塗,做了違反紀律的事。”
袁芳倒是沒啥觸動,面不紅臉不臊,搞新聞的,這種事見多了,倒是她有意無意斜睨了劉羽一把。柳臺長你那是小兒科好吧,這坐著一位祖宗呢,光明正大搞幾個情。婦。
劉羽不動聲色的聽著,什麼叫酒後糊塗?是你起了色心才對吧?問題肯定不止睡了文工團女兵這麼簡單,柳宗權不至於這點事都擺不平。
“我真誠的道歉,獲得了這位女兵同志的體貼和諒解。”柳宗權面不改色道:“可這女兵同志家屬不接受道歉,往我這鬧事啊。”柳宗權說到這就頓住,不說了。
劉羽不消耗腦細胞就能猜到,這女兵同志的家屬多半有點來頭,屬於柳宗權做不了工作,且能咬他一口的主,否則斷然不會急急忙忙求到劉羽頭上。
“哦。”劉羽不打算幫他,自己搞人家女人,結果搞得收不了場,我幫你擦這個屁股?當我幹髒活呢?不帶你這麼噁心人的!
柳宗權等著劉羽問下去呢,結果來一句“哦”,聽出撇清之意,立即就急了:“事還沒完呢,他家人是軍區幹部,我與她先生溝通,對方也不談錢,就要我介紹專案。”
“專案?軍區有什麼專案需要你介紹?”劉羽一陣古怪。
柳宗權砸吧砸吧嘴:“能有啥?還不就是一些影視公司需要的道具槍支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