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麼不要臉!”
睚眥憤憤不平地暗自咒罵了一聲。
智圓禪師再次拆了他的招,而這群和尚,寧肯交出寶物,寧肯受辱,寧肯離開大燕王朝,也不願和妖獸大軍一戰。
其它方向的和尚卻是一個個神色複雜,心思沒有這群和尚這般純靜,這群和尚皆是智圓禪師從西牛賀州帶來,皆是智圓禪師的弟子和心腹,離開了普渡寺,智圓禪師依然可以保他們平安,而他們呢,誰來保他們?
不過,智圓禪師已經低頭,他們不低頭,恐怕只有死路一條,可交出寶物和資源,心中又有萬般不願,一個個東張西望,拖拖拉拉。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爾等是想拖到妖獸大軍攻入普渡寺嗎?!”
睚眥突然厲喝一聲,一臉的不耐煩,伸手指了指腳下的一片空地:“一刻鐘的時間,所有人交出寶物站在這個位置,做不到者,那就是不願悔過!”
緊接著,伸手指了指智圓禪師,說道:“你負責第一遍檢查他們有沒有私藏寶物,本王負責第二遍,若本王查到有人私藏寶物,那就是你的責任,莫怪本王不客氣!”
這話語沒有一絲客氣,非但那些還沒有自證清白的和尚心頭震顫,就連智圓禪師,心中都是莫名一寒。
這若真有人私藏寶物,倒黴的豈不是智圓禪師?
事情再次回到了,今日最難過關的乃是智圓禪師,並不是其它和尚。
智圓禪師心中已經在萬般後悔不該袖手旁觀地不過問寺務,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無妄之災。
他甚至不知道智光、智玄二人去做了什麼,惹來了如此大的麻煩。
“阿彌陀佛,爾等身為佛門弟子,若在佛前欺心,老衲也只能為佛門護法,清理門戶了!”
智圓禪師開口說道,說罷,上前前幾步,細心地檢查起了自己的弟子。
他已經沒有了更好的辦法,只能按著睚眥擺出的道走。
聽到睚眥的言語,再看到智圓禪師的舉動,那些有心私藏寶物的和尚,徹底絕了念頭。
當著兩名高人的面做假,根本不可能,一旦被查出來,肯定會沒命,到了此時,也只能唸叨著四大皆空了。
眾僧紛紛拿出法寶和儲物鐲,紛紛走向了睚眥指定的位置,再也不敢拖拖拉拉,一個個動作迅速,生怕慢上一步。
不足一刻鐘的時間,眾僧已是一個不拉地站在了睚眥指定的位置,到於法寶儲物鐲,則堆成了幾堆,沒有人敢亂扔亂丟。
唯有智圓禪師一一檢查比較慢。
睚眥並沒有上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智圓禪師。
足足花去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智圓禪師終於檢查完了最後一名僧人。
“阿彌陀佛,請施主複查!”
智圓禪師轉身望向了睚眥。
“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既然不願為大燕王朝黎民蒼生出一份力,大燕王朝也不需要你們,會有人一直跟在你們身後,只到你們離開大燕境內,爾等若是中途再有劫掠行為,或著私自逗留,會有什麼結果,自己去想吧!”
睚眥一臉不耐煩地衝著智圓禪師揮了揮手。
以他的神通,不用一一細查,也能看出這些和尚不敢欺瞞智圓禪師。
“多謝施主慈悲!”
智圓禪師躬身一禮,轉身身去,目光緩緩掃視了著毗盧殿,心中暗自輕嘆了一聲,收起幾分不捨和沮喪,袍袖一揮,騰空而起,縱身衝著寺外方向而去。
一剎那間,他的身影似乎是佝僂了幾分。
一眾弟子紛紛跟了過去,神色複雜,有人沮喪,有人憤怒,有人失落,有人後悔……
沒有了寶物可以借用,無法御空而行,有一多半相當於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