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葬身魚腹的鏡頭也有,網上都是一片叫好之聲,事實上證實,很多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上的,和日本國內一片哀號之聲相比,東南亞絕大多數的國家,快樂得就像過年一樣。
華夏的政府也發表了官方的宣告,表示對這一事件進行關注,連例行的問候和祝福都懶得奉上,可見大家對那間“毒瘤”一般存在的靖國神社,是多少憎恨了。
除了這些之外,劉楓在網上還看到兩件有趣的事,第一件就是有個日本的首相的競選人,為了躲開記者和觀眾視線,違背自己的承諾偷偷參拜靖國神社,沒想到碰上倒塌,身受重傷,而一直支援他的右翼人士還有熱愛和平的人民,都鄙視他的人品,支援率應聲跌到谷底;還有一件事就是,這次棒子國的棒子也出來湊熱聞,除了在網上大大發表自己的高興之情外,有兩個當天去靖國神社絕食抗議的棒子國外交人員,在媒體人大吹特吹是自己的誠心感到了大韓民族的天神,從而異致靖國神社的倒塌,最後還說,他們感應到,張道陵,也就是道教的創始人,中國歷史的大名鼎鼎的張天師,其實是韓國人,還說了東拉西扯一些亂七八糟所謂的證據。
可惜沒多少附和,連日本的官方也就口頭讓他們注意語言,對這兩個自認的“罪魁禍首”連理會都懶得欠奉。
劉楓哈哈大知了幾聲,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估計這份投名狀,能令守護者滿意了,間接完成了自己還是憤青時的夢想,還順便送了東南亞國家一份美味無比的精神大禮,可以說是一箭三雕了。
關上電腦後,劉楓擰開一瓶飲料,美美地喝了起來。
對了,難道來一次,禮多人不怪,自己以前不是看過一個很霸道的名字,叫什麼:幹幾票東京跨國大案,難得來一次,不弄個痛快,不是白來了嗎?這幾天自己消費了不少,間接幫他們發展經濟了,不行,不行,劉楓用手擦了一下鼻子:幹就幹吧,就弄幾票東京跨國大案。
一天只有二十四個小時,時間是最公平的,無論你是男是女,是貧是富,一天永遠只有二十四小時,有的人無事是是,天天吃飽就想著怎麼打發時間,消磨時間,而有的人就沒這麼好運了,事多煩身,顧頭不顧腚,時間怎麼也就二十四小時,都恨不得把自己剖開兩邊,分別去幹手頭上的事。
日本警察廳的次長滕田一郎就是這樣的人。
滕田一郎是警察廳的次長,負責東京區的安全工作,最近一連串的問題搞到他的頭都大了,這不,首相正打電話來呢,不過是特地訓斥他的,做得不好就不好,上面的人只要結果,不聽過程和原因,他一直立正身子低著著,不斷地道歉,不過也讓首相訓了半個多小時。
“系,首相大人,請你相信,我以滕田家族的名譽向你保證,我一定儘快把事情查清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滕田一郎沒有高高在上的氣勢了,恭恭敬敬地說。
“錯了,滕田君,你需要和我交代,你要的是對內閣和議會交代,還有全日本的人民交代。”電話裡傳來冷冷的聲音,也不等滕田一郎解釋,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唉,這個位置不知多少人眼紅,別看坐上去很風光,但其中的壓力,又有幾個人知道呢?滕田一郎拿出手帕擦了擦汗,剛一臉疲憊坐在大班椅上,忽然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聽這聲音還有節奏,肯定是自己的助理:織田靜香。滕田一郎都有點怕看到她了,最近她一報告的,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進來吧。”
“報告次長。”一個漂亮的女幹事拿著一份報告走了進來,向滕田一郎報告。
“靜香,這次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啊?”滕田一郎雙手捂著臉,趴在辦公桌,有點無奈地說。
織田靜香無奈地看了次長一眼,小聲地說:“東京輕工研究所昨晚被不明分子潛入,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