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名聲!”
“名聲?呵呵,對我來說早就沒了名聲了,都是你們逼我的,既然不喜歡為什麼要娶我,為什麼要毀了我?為什麼,為什麼。。。”謝清霞對著王夫人緊緊相逼“是你,都是你,他們既然兩情相悅,你為什麼要把我娶進門。姑母,我的一生都是你害的,我的幸福,我的夫君,都是一場空,讓我成為別人的笑話的也是你。”
她說“這個孩子我要生下,無論如何都要生下。”
“休想,這樣的孽種你敢生下就殺了你!”王夫人大怒,餘光看著走來的樂氏,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三步兩步上前,不等樂氏反應過來,一巴掌甩了過去“都是你這個賤人生養的好兒子,居然做出此等下賤之事。”
“夫人,賤妾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是大少夫人自己不檢點,懷了別人的孩子,如今卻冤枉遠之,可真是好打算啊,欺負遠之遠在邊關,你們可真是不要臉。”樂氏也不傻,她心裡驚訝,卻還是反咬一口,這樣的爛攤子自然是越不理會越好。
“樂姨娘,你可別胡說,肚子裡的孩子會不高興的,他可是遠之的孩子,你別不認他。遠之背上有塊黑色的疤,難道姨娘不記得了嗎?”既然事情被發現,她也不要隱瞞,如何說王遠之已經是將領,不看情面看僧面,她們也不敢如何的。
“你。。。你含血噴人!”說起那塊疤痕,樂氏不淡定了。若不是親近之人又怎麼會知道他背上的疤痕,樂氏心中害怕,若是那個孩子真的是遠之的,她不敢想。
“樂姨娘難道連自己的親孫子都不認了嗎?他可是會傷心的。”謝清霞一臉笑意的撫了撫隆起的肚子,看得樂是驚心不已。
王夫人頭疼難擋,心中憤懣,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如果是別人還好,偏偏是自家的醜事,她恨不得見他們千刀萬剮,卻又知道殺了他們也無濟於事。
半響,道“今日的事情,你們若是敢說出去一句,別管本夫人手下不留情,恆園的人一個不能出門,至於其他人,好自為之。”
說罷,看著柳月把謝清霞關進去,她冷著一張臉,心中慌亂氣憤。
文瑜不能在府上久留,安慰了幾句說是過兩日再回來看看。樂氏在園子裡坐立不安,不知道道怎麼辦。
傍晚時王老爺回來我,王夫人把事情跟他一說,王老爺氣得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王夫人大驚,按著他的人中才把人救醒,王老爺嘴中唸唸有詞“孽障,孽障啊!”
王夫人扶著他坐下“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孩子都有了,他們做了這樣的醜事,王家的臉都被他們丟光了,以後還如何在金陵城做人?”
“哼,孽障東西!”王老爺氣憤的哼哼幾聲,說“那個孩子不能留。”
“可她不肯吃藥!”王夫人氣憤的說。
“不吃不會灌下去嗎?那樣的孽子留著不是丟王家的臉?”
“可那孩子。。。”這會兒,王夫人倒是考慮孩子的事情了,裝模作樣道“那孩子畢竟是遠之的。”
“他的又怎麼了?他要回來了,非把他閹了不可。”王老爺氣憤大叫。
王夫人聽著心中暗喜“如此,妾身明白了!”說著出去吩咐柳月,熬一碗墮胎藥送過去,不管她喝不喝都不行。
柳月會意,王夫人等藥熬好了,她親自去了恆園,王恆之已經沒住在哪兒了,自從得知謝清霞懷喜之後,就搬了出去,和趙姨娘一起。
謝清霞看著柳月手中的藥碗,捂著嘴腿後“走開,我不喝,不喝,這個孩子是我的,是我的。”
“由不得你了,清霞,別怪姑母狠心,是你做錯了,你丟了王家的臉,丟了恆之的臉,這個孩子留不得。”說罷看了兩位嬤嬤一眼,嬤嬤會意,一左一右的抓著她,柳月捏著她的下巴,塞了一個漏斗進去,一碗藥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