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防,忙將自己身上大穴全數以長劍揮舞的護住,準備硬接此招。
誰知清風臣此時竟然左掌五指一攏,將四面八方襲向王世勳的樹葉凝為一柄樹葉劍形,併發出毒蛇吐信的嘶嘶音,直射王世勳長劍的鋒芒處。
悶哼一聲,以王世勳現下的修為,仍是虎口汫裂的被震飛長劍。他踉蹌的往後退了數步,口涎鮮血的道:“這……這是‘詭蛇吐嘶’!你……你怎麼可能……”
在樹枝上輕輕躍下的落至地面,而本是凝形的樹人又轉成散落一地的樹葉。只見清風臣一面撫須、一面稀鬆平常的道:“怎麼?這世上有規定怒劍八式一定要是姓王的後代才會使麼?”
不住的咳嗽,王世勳忙是運功療傷的道:“就算你用的確實是怒劍八式,怎麼會在狂哮咆風此招未完前,又可以隨即順勢轉換為詭蛇吐嘶?”
“是麼?瞧你一身骨骼乃是練武奇才,卻沒料到腦筋竟是如此死板。招是人創的,若沒有靈活的運用,徒然認為祖先留下的便是完美武學……王世勳啊!王世勳啊!你的領悟力可比當年的王充還差啊!”
“王充?!你……你竟膽敢直呼我家長輩的名諱!”
清風臣雙手一攤的笑道:“為何不行!他打也打不贏我,對自己家傳的劍法領悟力又比我這個外人差,我這樣叫他有什麼奇怪的麼?”
“打也打不贏……自己家傳的劍法領悟力又比我這個外人差……你胡扯,王充與你年紀差距甚大,瞧你大約四十又數……該說與你根本為不同年代的人,你又怎麼可能會與他動手?除非……”
抬頭望向清風臣,王世勳此刻卻生出第一次瞧清楚此人的感覺。他,突然感覺到了清風臣無比修為的深不可測,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語的霸主氣勢……他,竟泛起一個奇想的念頭……
清風臣此時再不說話,只是全身筋骨驟然格格作響,反應出來的是一道強而無法抵擋的修為往王世勳迎面而來。
全身更罩滿了紅光,清風臣隨即右手長袖一揚的向半空發了一道赤焰芒光,但見芒光在半空中凝形為一隻赤龍,張牙舞爪的在空中翻騰,令本暗自療傷的王世勳看得目瞪口呆。
清風臣滿臉高傲的右掌往後一抽,半空那隻凝形赤龍瞬間又幻化為一道赤焰芒光的回到其右掌上。光芒一黯,一柄古意樸實、劍護與劍柄處有龍體雕鏤的赤紅長劍則是穏穏地停在清風臣的右掌心中。
“劍護……與劍柄處有龍體雕鏤,每每劍刃一出,必定引發天變……這……這柄可否就是當年劉邦的隨身配劍‘誅龍’?”
右手五指緊緊握住劍柄,左掌則是撫著劍刃,清風臣笑道:“當年……劉邦死了麼?否則你為何說:這柄可否就是當年劉邦的隨身配劍‘誅龍’?”
充滿了驚駭神情,這竟會在獨霸一方、不世劍手的王世勳臉上瞧見,但見他喃喃自語道:“不是當年,便是現今……除劉邦之外,該不會有任何人再有法子駕馭‘誅龍’此劍。你……是漢高祖劉邦?”
清風臣負劍而立,臉型竟緩緩變換成為另一個充滿皇帝霸氣的溫文儒士。只看他雙目射出凜冽精光的道:“叫老夫高祖皇帝吧!”
無法入睡,與呂布在星空下相談本來甚歡的華絹,在聽了呂布堅持的意向後,一個人也沒有返回營帳休憩的隨意漫步於林中。
不可否認的,從呂布一開始在河邊向自己表達愛意之際,華絹當下實在是無法接受呂布移情別戀的心態。但每每自己獨處時回想此事,儘管認為對不起去世的赤姬,她心裡的確揚起一陣不小的連漪。
英俊帥氣的外表,身負不世武學的被武林人士譽為無敵戰神;在虎牢溫侯別館搏殺打算偷襲自己的影子殺手,及在關外時持著銀天雙戟傲視群雄的氣度。說真的,自己還真有些動心。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