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名警察互看了一眼,用此類“一黑一白臉”的慣用招數似乎騙不出對方的告白。
黑人警察索性拉開椅子,坐在金髮少年的對面,委婉的動之以情說:“我和這位兇老哥不一樣,沒有把你當做殺人兇手,你不必擔心,我呢,只是很想幫你的朋友,找到殺人兇手而已。你們是朋友,對吧?那時候你傷心欲絕的樣子,不是作戲的,我相信你一定很在乎他,既然這樣你更應該幫助我們,好捉到兇手,是不是?”
少年的藍眼珠緩緩的動了一下,駐留在黑人警察的臉上。
有希望了!警察再接再歷地說:“這樣吧,你要是懶得開口,那我們就從簡單的問題下手,你只要點頭或搖頭就好,行嗎?”
雖然少年沒有積極的回應,黑人警察還是不放棄的繼續往下說:“頭一個問題,你和死者相識,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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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抬起眼牟,接著又垂牟看著桌子,像要把桌子看出一個洞。
“喂,大少爺,你不幫幫我們,我們又怎麼幫得了你呢?好歹出個聲,不要讓我們在這裡窮耗!”拍拍桌子,褐發警察不耐煩的嚷道。
“是啊,里奧,也許你覺得條子都很可怕。不過我們是站在你這邊的,只要你肯說明,我們絕不為難你,好嗎?”
半響,少年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直視著面前的警察們,道:“是我殺了他,什麼都不必再問,我認罪。”
‘你覺得?’
黑人警察掏出一隻煙,遞給夥伴。
“當然是假的,不用等鑑定報告出來,我都可以告訴你,那小子的手上絕對找不到半點火藥殘留物,槍也不可能是他開的。”褐發警察,背靠著走廊牆壁上,指著關上的刑訊室門扉說:“那小子的眼神不是殺人犯的眼神,而是拼命要尋死的人才會有的目光。”
“我同意”黑人警察聳聳肩,“如果每個兇手都那麼簡單認罪,我們也不會天天辦案辦到頭昏眼花了。那小子是把我們這些警察當瞎子,笨蛋,以為那樣一句話就可以打發我們嗎?”
“反正要等那小子配合辦案,還不如自食其力。我去中國城探彈。”
“恩,交給你了。我就在這邊等那小子的律師,順便看看能否再挖出一點東西,不過我看是希望渺茫。”
“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會打聽出那小子和S的關係,以及S案件的線索。”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聖。
關於你,我的事,誰都沒有權利來探聽。因為那是我們最寶貴的回憶,對不對?我為什麼要告訴那些和我們毫不相關的外人,讓他們聽呢?
告訴他們,他們又能做什麼呢?
能把你從死神的手中搶回來,能讓你重回到這個世界,能使你再次醒來對我微笑嗎?
如果不能,他們也別想從我的口中,打聽到任何與你有關的事。
我一個字都不會說,隨便他們想把我怎麼樣,我都無所謂了,活在這個沒有你的世界,活著也等於是死了。
還記得我們相識的情況嗎?
啊,你一定又在笑了,笑我怎麼那麼老氣橫秋。明明沒有幾歲,老愛從提舊事,活象凋零衰老,即將死去的老兵。
是呀,如今我的生命中,只有和你在一起的記憶,最是清晰,最是愉快,最是精彩……是你讓我向來按部就班,沒有風波,沒有高chao起伏,只有不知所以然的呼吸著,吃喝拉撒,睡死夢活的日子,變得有意義,有意思。是你,拯救了形同傀儡的我,剪斷了操縱我的線,釋放了我自由的意志。
不過第一次見到你時,我還不曉得你會給我這麼多改變。
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