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呀?趁我家原大寶失憶趁火打劫是不?”
“這,這話怎麼說的?”卓雅撇嘴:“我這不是為了你們家原大寶好嗎?”
這話我可真不愛聽了,雙手往腰上一插:“你這是想著你家韓總吧?要是我家原大寶恢復記憶,知道他叫了韓城一聲大哥,我都不知道他會多抓狂,你就好心的,別亂參和了。”
“欣啊~”卓雅一把抱著我的手臂恍啊恍的:“你就成全了我家韓城吧!這是他一塊心病,他這種傳統思想的男人稀少,簡直都快成國寶級了,我們應該好好保護成全。他爸臨死前就這麼點兒夙願,就希望吧。你家原大寶能認祖歸宗,過去的事兒,就讓它們都過去了,成不成?”
“這事兒不是我說成,那就一定能成的。小雅,那些痛苦不是發生在你、我、你家韓城身上,是不會明白的,想要讓皓臣原諒韓家,讓過去真的過去,需要的是一個契機。”
“我不明白。”卓雅搖了搖頭。
我失笑:“行了,別瞎操心了,男人之間的戰爭,男人的世界,不是我們女人能明白的。”
說了這番話後,卓雅便沒再亂說話,韓城沒有留下來吃飯,先行離開了。
接了孩子們回家,又是一陣鬧騰,直到晚上十點全真正清閒安靜了下來。我洗好澡出來見原皓臣正坐在床頭翻著他自手做的那幾個相簿,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我走了過去,催促了他一聲:“去洗澡吧,很晚了。”
他抬頭看我,說:“顥顥小時候真可愛。也很懂事。”
“這些都是你收集的,還能記起一點嗎?”
他認真的想了想,痛苦的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想不起來,這感覺真糟糕,我明明知道那些被遺忘的東西有多麼美好,我拼命去記起。可越是模糊不清。”
我輕撫過他濃密的髮絲,吻了吻他的額頭:“我約了一個腦科專家,過幾天去醫院做個檢查,只要配合醫生,應該是沒問題的。”
兩天之後,萊希與大哥陪同我們來到醫院,給原皓臣做檢查,照了個腦部T,醫生分析說:“你們看,他顱內明顯有淤血,腦部的神經系統太複雜了,出點差錯都不行。淤血壓迫了他的腦神經,才導致了暫時性的失憶。”
我頓時充滿了無盡的光明和希望:“也就是說,只要能把他腦子裡的淤血抽掉,就能恢復記憶?”
醫生若有所思的點頭:“理論上是可以這麼理解,但我負責任的也不能給出百分百的肯定。而且我不建議腦部動手術,這淤血壓迫的地方,神經最為細密複雜,不到萬不得己,不要動刀。”
“那現在該怎麼治療?”萊希凝眉問。
“保守治療,先開一些化淤的藥物,吃上一段時間,再過來做一個腦部T。”醫生最後又補充了句:“其實你們不用過於擔心,他現在的各項指標都十分健康,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而且這並非是精神上的刺激,只能暫時性的失症,淤血會慢慢的散開,時間問題而己,最重要的是別讓他有心理壓力,保持愉快的心情,按時吃藥,會好的。”
我舒了口氣,終是笑了出來,風雨總算過去。
萊希頓時覺得自己就要解脫了,無比開心的笑說:“天吶,希望他能快點好,公司可真的不能沒有他。”
這兩年來萊希為了公司的事情,都沒好好的睡過一次覺,大哥已經不只一兩次向我訴狀,再這麼催殘萊希,他會帶著他們家小受兒離家出走。
大哥颳了下他的臉,滿眼溫柔與疼惜:“他好了之後,你得好好放個長假,把工作都給他,估計得休息個一年半載。”
“呵呵呵”大哥護起短來,果真是六親不認。
萊希一臉幸福的笑著:“也沒這麼誇張。”
“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