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茲營帳內,哈蒂曼將桌上的器皿與食盒都打碎在地上,每次要出營帳的大門都會被門口的侍衛攔住,達蘭迪道:“王后,別再摔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達蘭迪的臉上:“怎麼?現在連你也教訓起我來了?”
那達蘭迪跪倒在地上哭訴道:“我不敢!王后!其實。。。。其實伊吾國。。。。”
“伊吾國怎麼了?!你說呀!你說呀!”
“王后,您彆著急!我實話告訴你吧!伊吾已經亡了!前幾日,沙風王已經將伊吾的兵馬全部絞殺在離且彌城十里外的地方。。。。。”
“什麼?!父王他。。。。他已經戰死了?!天哪!是我害死他的!是我害死他的!。。。。。”哈蒂曼嗚咽起來,達蘭迪道:“王后!您別難過了!我會陪在您身邊的!”
“沙風!他在哪裡?!他在哪裡?!”
“我在這裡!”帳門被開啟了,沙風戴著一頂鑲嵌著黑色貂絨毛的帽子,身披駝色斗篷,走了進來,哈蒂曼猛然回頭衝向沙風:“國王為什麼要殺死我的父王?!不如一起把我也殺了吧!”說罷抽出沙風腰間的佩刀要自刎,那沙風握住那刀,任憑那刀刃割破自己的手掌,鮮血落地間,沙風與哈蒂曼對視許久,哈蒂曼才將手中的刀鬆開,那沙風道:“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明白的告訴你!哈蒂曼!統一西域是遲早的事,總會有人死,這是不可避免的,我也不想讓你的父王死!我曾經勸過他,如果他能投降我會給他一條生路的!”
哈迪曼冷笑道:“哼!你還要攻打樓蘭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對待娜依沙的?我不會死的!我要等著看,看看你是怎麼傷害自己最愛的人的!”
“來人!送王后回宮!”
巴圖爾走了進來,對哈蒂曼道:“王后請!”
哈蒂曼冷笑一聲道:“不牢將軍費心了!我自己會走!”
哈里克忙叫藥醫給沙風包紮傷口,那沙風道:“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藥醫不用大驚小怪的!”
“唉!陛下!這口子在深些就傷到骨頭了!我在宮中呆了一輩子,您總是弄傷自己的時候在說不用大驚小怪,我每次看到您受傷都是心驚膽戰的!陛下,您身上的傷基本上都是我給您包紮的,所以才沒留下任何傷疤!還是小心點兒的好!”
“藥醫嚴重了!身體上的傷痛遠遠比不上心上的傷痛。”
那藥醫問道:“陛下怎麼了?從未見過陛下說過這話!”
沙風道:“哦,沒事!您呀,還是好好的給我看病吧!”
“呵呵呵!好!你不告訴我,會有人告訴我的!”那藥醫曾是給先王看病的老藥醫,從小看著沙風長大,就像是沙風的第二個父親一樣,沙風有時會把自己的心事講給他聽,老藥醫總是耐心的聽他講完,然後給他些意見,這次,沙風卻沒有把娜依沙的事告訴他,老藥醫也猜出八九分,問道:“是不是陛下有自己喜歡的女子了?”
沙風忙道:“義父!您就別操心了!好了,哈里克,你快些回宮去吧!把老藥醫也趕快帶回去!我跟巴圖爾有些事情要處理。”
“是!陛下!”
沙風摸了摸那個錦囊,是鳩摩羅什大師交給他的那幾個錦囊,看眼下的情勢,娜依沙是不會跟著自己回龜茲了,還有那個半路殺出的什麼尉遲天盛,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娜依沙真的會和他?。。。。不不不!娜依沙沒有變,我能感覺的到,正在胡思亂想間,哈里克問道:“陛下!陛下?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出發?剛剛有侍衛回來稟道,那個戲班已經出發了!”
沙風道:“好,我們也出發!巴圖爾!我們只帶領幾支精銳出發!”
“是,陛下!臣這就去準備!”巴圖爾轉而走出了營帳,那哈里克問道:“陛下!臣也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