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
“不要啊……”被操練多了的切原也受不住了啊。
“難道大家都覺得太少了?”幸村困惑的看著沒有動的正選,他最近似乎很少關心他們啊。
刷的一下,原地只剩下一片落葉還在飄飄蕩蕩了。
當幸村他們到的時候,淺淺剛剛處理好剩下的事物,正打算鎖門走人。還沒有站起身,遠遠的就看見了網球部的三巨頭。
復又坐回去,淺淺不是很耐煩的看著他們:“有事?”就不能讓她消停一下嗎?
“想就社團事宜和你交接一下。”微笑著,幸村坐到了淺淺的對面,真田和柳一左一右的陪著。
“有必要嗎?”淺淺翻了翻處理得差不多的檔案,在桌上一推,刷,滑到幸村面前。
“還是交代一下比較好。”按住扔過來的檔案,幸村依舊笑著說,連唇角的弧度都不曾降下一分。
“哪方面?”不就是為了網球部來的嗎,還說的這麼的冠冕堂皇。
因為某人,淺淺非常不喜歡這種交流的方式。
拉出最絢爛的笑容,幸村看著淺淺,溫柔的說:“社團事宜。當然,也希望能夠和江會長在網球部的問題上,達成共識。”換上官方的稱呼,幸村進入了網球場上的狀態。
突然晃眼睛了啊。對於幸村過分燦爛的笑容,這是淺淺唯一的感受。天天對著跡部那樣華麗的妖孽,淺淺對這種禍水級別的,已經免疫了。
於是,淺淺依舊是冷冷的表情,冷冷的說:“重點!”
新資料!柳自從進來以後筆就沒有停過,現在更是筆走龍蛇,恨不得自己左手也可以幫忙了。
真田自從進來就黑著臉,那個程度,就算是更黑,也已經看不出來了。
有點挫敗啊。
幸村依舊笑著,好像他除了笑就是笑了一樣。
“對於網球部的待遇有些許的意見,感覺,不是那麼的好啊。”
切,要你感覺好!
淺淺在心裡叫囂,還是沒有忘記跡部耳提面命的禮儀問題,於是,儘量平和的說:“比如?”
“場地的問題。B區的運動場可是一直是網球部專用的啊,要是在我手裡丟了,真的是很難和大學的前輩們交代啊。”雖然他也不知道那些所謂的前輩是誰,不過該拉出來遛遛的時候,幸村是不會客氣的。
“So?”關她什麼事?淺淺完全不能理解的看著貌似十分為難的幸村。
“所以希望江會長可以通融一下拉。”完全沒有求助的意識,幸村說的好像商量實則命令一樣。
“為什麼?”她憑什麼要聽他的啊。
好吧,原諒淺淺,對於人情世故的問題,不跟她理清楚,她是不會明白的。
語塞!居然在這種時候還問為什麼,幸村的微笑都被吃驚裂開了,這位,是從來沒有和人打過交道嗎?這樣橫衝直撞的近乎無禮的樣子,她以前是怎麼過來的啊。
“那江會長認為將一個聲援會和一個運動社團放在一起很合理嗎?”換一個方式要求,為了網球的幸村也是寸土不讓的!
“既然別人提出了申請,那網球部憑什麼直接駁回,霸著不放呢?”直接駁回,那才不合理啊。
“難道會長沒有想過,這樣會個兩個社團的社團活動都帶來困擾嗎?”寸步不退,幸村詞鋒開始逐漸的凌厲。她不會想告訴他她不是有意的吧?
完全信任幸村的真田和一直不停記錄的柳,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背景。
“嘛,幸村前會長,或者說,網球部的部長同學,你是不是應該弄清楚情況再來呢?”淺淺轉著手上的筆,沒有看幸村。
“江會長的意思是?”難道他得到的訊息有什麼問題嗎?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