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喃喃的呢喃著,淺淺怔怔的看著幸村,長期捂著的眼睛現在什麼都看不清楚。只是憑著一種熟悉的感覺。
哭笑不得!
幸村看著顯然沒有焦距的淺淺,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誰來告訴他,一向冷漠幹練的江會長,怎麼會變成小孩子一樣的江淺淺!
看不清楚的淺淺只是感覺到了那份熟悉的溫柔,猛然撲進來人的懷裡,放聲大哭:“媽媽,哥哥不要我了!他都沒有聽你話照顧我。淺淺好難過啊,都沒有人理淺淺。媽媽你也不來看淺淺……”
悲催的聲音硬生生的制止的幸村就要推開淺淺的手,很難想象,就是這個脆弱的孩子,以那樣桀驁不馴的姿態,征服的整個立海大。
“媽媽,你也不要淺淺了嗎,淺淺願意做好孩子,淺淺會努力的……”
淺淺依舊哭著,只是聲音已經開始逐漸的放小,沙啞的嗓子每說一個字,就像被鈍刀割著一樣,將字的咬音割的破碎,彷彿撕裂的錦緞。
“淺淺……”幸村試圖將膩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拉起,讓她看清楚他是誰?
“媽媽,淺淺知道,淺淺在做夢的,不過這一次,你晚一點再走好不好。淺淺好想你啊,哥哥已經有一年沒有來看淺淺了,淺淺是不是還不夠出色啊。連夢裡都沒有,媽媽……”固執的將自己埋在幸村的懷裡,淺淺委屈的哭訴著。
“乖,不哭。”認命的將雙手收緊,幸村放棄和淺淺講道理的想法,溫柔的拍著淺淺的背,已經大概明白了現在的狀況。
她原來把這一切都當做是一場夢了啊。
好吧,就當是柳生的日行一善吧。幸村不再說話,只是溫柔的拍著淺淺的背,就像抱著自己的小妹妹一樣。
睡吧,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看著逐漸平靜的人兒,幸村微微鬆了一口氣,他還真不知道要是淺淺突然發現了,他要怎麼說。
感覺到手機的震動,幸村小心的將淺淺移到一邊,遠走幾步,接電話。
“精市,你還沒有放學嗎?”幸村奶奶擔憂的問。天都黑盡了,孫子居然還沒有回家。
“嗯,有點事情,不用擔心,我很好,會盡快回來的。”幸村保持著一貫的體貼,安慰自己的祖母。
“是嗎?自己要注意身體啊。”孫子那場病現在還讓她心驚膽戰啊。
“放心吧奶奶,我沒事,馬上就回來了。
“是嗎?路上也要注意安全啊。”老人家,已經再也受不住任何的驚嚇了。
“放心吧,奶奶,我不會出狀況的。”體貼而耐心的,幸村安慰著自家祖母。
“那就好,等你吃飯。”
“好。”
掛上電話,幸村開始頭疼,他要把明顯不在狀態的江淺淺一個人丟在海邊嗎?可是,他總不能把她帶回家吧,要是她中途醒了怎麼辦?
鬱郁的回到剛才的地方,哪裡還有淺淺的影子,夕陽,獨獨拉長著他的背影,還有那一串,細碎的腳步。
已經走了麼?
撒,他還是立刻回家吧,家裡人應該是很擔心了。
遠遠的陰影裡,淺淺靜靜的看著幸村離開,然後,終於接起了一直靜音的電話:“小景。”
“淺淺。”什麼都沒有說,跡部很清楚,今天,是一個什麼都不能說的日子。他能做的,就是站在她的身邊而已。
“小景,我今天犯了一個很愚蠢的錯誤。”居然認錯的媽媽,她是不是很該打,那怪哥哥都不來看她了。
其實在幸村手機震動的時候,淺淺就已經醒了,同樣的,她也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他。
“啊恩,沒事。”她今天做的一切都可以原諒。他雖然沒有見過,卻也很清楚,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