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困。”她也沒有那麼嬌氣。
“那你想幹什麼,傷員就得在床上給我好好的躺著。”縱容她不去醫院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讓步了。嚴肅的看著淺淺,幸村用眼神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那你呢?”看著幸村堅持的眼神,淺淺轉移的問。
“我啊,淺淺想吃什麼,簡單一點的話,我還是可以做的。”避開淺淺的問題,幸村溫柔的問。
“什麼都可以?”自動忽略了那句簡單一點,淺淺求證到。
“除了受傷的人不能吃的,什麼都可以。”
“那我能吃的也不多了。”小聲的嘀咕,淺淺低下頭。
“我陪著你戒口啦?大不了這樣,等你好了之後要吃什麼我去學。”緊守底線,幸村誘惑著淺淺。有些事情他可以由著她,但是她的身體,絕對不可以!
“那,就雞蛋羹吧。”這個簡單,而且她應該可以吃吧。不要告訴她只能吃白粥!
試探希求的看著幸村,淺淺幽藍的眸子如同碎了一地的星光。
“這個應該可以,不過,淺淺要怎麼報答我呢?”狡猾的看著淺淺,幸村將食指放在唇邊,似乎在認真的思考著。
報答?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做的淺淺呆呆的看著幸村,她要報答他嗎?可是她能做什麼呢?淺淺第一次覺得其實廚師真的是一個不錯的職業。
“那個,可不可以,等我學會之後,再報答。”完全當成了等價交換,淺淺遲疑的問。等她學會了,她一定做給他吃。
“淺淺是中國人應該讀過詩經吧。”沒有正面的回答淺淺,幸村誘導的問。
“嗯,讀過。”但是有什麼關係嗎?不解的看著幸村,淺淺不明所以。
“那你應該知道,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所以啊,他要的可不是那個報酬哦。
聽著幸村溫潤的嗓音,細細的讀著詩經裡的句子,淺淺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微醺了,將頭埋得更低,淺淺不再說話。
“淺淺,淺淺。”這個時候可不是裝沒聽到就可以混過去的哦。
“那,你想怎麼樣?”她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他的啊。想著,淺淺臉上的紅暈慢慢的退去,臉色微微開始泛白,她,似乎什麼都不會啊。
她居然,什麼都不能為他做嗎!
“我要的啊,是不是隻要我說了你就一定會做?”看淺淺的臉色不是很好,幸村打斷她的思緒。
“嗯,應該吧。”她也不是很確定,她總覺得,他會有一些很奇怪的要求。
“那,等會乖乖的讓醫生檢查。”
怔住,淺淺低著頭,沒有說話。
“乖啦,嗯……病好之前一直做飯給你吃?”沉吟著加大籌碼,幸村抱著淺淺搖晃。
還是不說話,淺淺任由自己整個人窩在幸村的懷裡,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汲取著屬於他的溫暖。
“淺淺?”她怎麼啦,怎麼感覺那麼奇怪。
“吃了飯再去好不好,檢查完就回家?”帶著莫名的悲哀,淺淺抓著幸村的手,輕輕的問。
“傻瓜淺淺,我答應你不去醫院的啊,記住了,精市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的。”將淺淺緊緊的摟在懷裡,幸村溫柔的承諾。
他是不會去勉強她做任何事的!
“可是你說……”無辜的看著幸村,淺淺不敢去看幸村的眼睛。
他是那麼的完美,而她,卻什麼都不能為他做,好像一味的索取著,卻無力回抱。
“我是說真的淺淺,我剛才的意思是讓伊藤醫生過來給你做一個檢查,伊藤醫生是我家的家庭醫生。”怎麼好像她委屈到他了的樣子。
“嗯。”原來如此,乖乖的點頭,淺淺恍然大悟,想了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