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挖了一刀。
她的丈夫說愛她護她,但是最後為了掌權,把她推到風頭浪尖的人,還是他啊。
張硯硯覺得背心一陣發冷,她在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好冷,好冷的冬天。
身邊一暖,一個人影坐了過來。
“小鳥兒?”聲音開口了,原來是沉烈。
張硯硯只覺得冷,這個時候也不想搭理沉烈,只是吸了吸鼻子。
一杯暖暖的粥放在了張硯硯的手心,抬頭,看到的就是沉烈一臉的笑意,“你還沒吃早餐呢?”
張硯硯心裡一酸,看著沉烈,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想哭的,最後卻是微微一笑。
“媽說你利用我……利用我打壓王利……消除他的戒心……然後……”張硯硯動了動嘴巴,忽然覺得自己說不出來。
沉烈黑漆漆的眼中一片的冰冷,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好半天,他才是說道:“小鳥兒,如果我說我沒有……你相信我麼?”
張硯硯苦笑一聲,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還能相信你麼?因為,我身邊沒有一個指示你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沉烈又是嘆息一聲,撫了撫張硯硯冰冷的臉,好半晌沒有說話,只是接過張硯硯手上暖暖的粥,慢慢的舀起一勺,餵給了張硯硯。
“吃點方小說西吧……”
見到張硯硯不動,沉烈嘆息了一聲,又是說道:“你想要知道的,我會一一的給你說。”
“你不是棋子。你是我的妻子。”沉烈低低的說道。一開口,他就說明了一個事實。
“那誰是?”
“張允……”沉烈苦笑了一聲,“為了整下王利,我犧牲了我最得力的手下的婚姻……可以說是一生的幸福……其實你當時問我知道張允有女人的時候,我騙你了……我一直都知道……一開始的時候,我就知道那場婚姻最後會無疾而終……我也知道我會傷害張允,傷害小蜜蜂……”
真相來的太突然,張硯硯傻眼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那場婚姻的導演,居然會是沉烈。
想到小蜜蜂蒼白的臉,明明是痛到極致,還在笑,張硯硯就覺得一口氣咽不下來,“你……你……你怎麼忍心?”
沉烈聲音微微凌厲,“不忍心?不忍心,被利用,悲傷的人就是你了……你叫我如何忍心……”
沉烈垂下腦袋,不知道是想到什麼,聲音又是軟了下來,“只是,我爸說的對,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我導演了一切,最後報應到我的妻子兒子身上……我害張允失去了一個孩子,而我自己也失去了……”
沉烈說著,沒有在說話,只是臉上浮上一抹滄桑和悲痛。
“沉烈……”張硯硯不知道說什麼好,側頭,她的眼睛一滯。
沉烈今年,不過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但是……已經有了白髮。
張硯硯心酸的想,這個世界上,我們得到的,其實不必失去的多。
捏著沉烈冰冷的手,她知道雖然她讓他走,但是他一直站在醫院外,沒有離開。
痠痛苦澀慢慢的湧上張硯硯的心,她搖搖頭:“沉烈……”所有的話都壓在喉頭,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什麼都說不出來。
沉烈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捏上張硯硯的手,“或許我做錯了……一開始,爸就提醒我……家庭和事業兼顧其實很困難……讓我不要爬的太高……不要那麼狂傲……”
只是那個時候他怎麼答的,他的女人他也要,他的事業他也要。
可是,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缺陷的說法。
只是現在……走到這個地步,任所有的悔恨侵蝕心腸,也不能挽回那失去的方小說西。
張硯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