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良久,他才是輕輕的開口說話,但是聲音低柔,好像是在喃喃自語一般。
“不,一切早就註定了。”
“嗯?”張硯硯還想說什麼,但是沉烈已經疲倦的閉上了眼睛,“我想睡覺了。”
“好,你睡吧,等會兒我叫你起來吃藥。”
張硯硯說著,拿出手機,閒著無事的看小說。
不過,這晚上,她沒有等到叫沉烈起來吃藥,因為半夜的時候,她自己也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窩在沉烈的懷中,屋裡昏暗一片,有些柔柔的月光從窗戶外慢慢的灑進來,給這個安靜昏暗的世界一點光明。
張硯硯有點熱,發現自己的外套都被脫掉了,而現在只穿裡衣被沉烈抱在懷裡。
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張硯硯的腦海中猛的想到一件事情。
沉烈的吃藥時間,是不是已經過了?
手撐著,在枕頭下面摸了摸,張硯硯摸到了自己的手機,才是鬆了一口氣。
已經是半夜的三點了,離沉烈吃藥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推了推沉烈,“喂,你吃藥沒有?”
沉烈半睡半醒,眼睛還有點迷茫,一瞬間似乎不知道張硯硯在說什麼。
張硯硯有推了推沉烈,還壞心眼的揉了揉他的肚子,果然,這次沉烈恢復了精神,嘶了一聲,有些埋怨的看了張硯硯一眼。
“你想謀殺親夫啊?”
張硯硯癟嘴,“很快就不是了。你吃藥沒有?”
沉烈點頭,同時還一臉嘲諷的看了張硯硯一眼,“某人話過要叫我起來吃藥,結果還沒半個小時,自己睡得像個豬一樣!”
誰!誰是豬了!
“還打呼!”沉烈還淡淡的甩下一個定時炸彈。
張硯硯臉紅,畢竟是女孩,臉皮薄。
她睡覺真的打呼麼,應該沒有吧,沒有聽說自己有這個嗜好啊。
可是,心裡,隱隱好像覺得沉烈也說得對。
可是,畢竟是女孩子,自尊心強,好半天,張硯硯才是結結巴巴的反駁道:“胡……胡說,我才沒有打呼……”
“哼……”而沉烈的回答只是乾脆利落的嗤笑了一聲。
張硯硯很慶幸,自己的臉在黑夜的遮掩下,沒有被沉烈看出。
只是兩人,大半年的一鬧,也完全清醒了。
沒有睡意,兩個成年男女,在被窩裡聊天。
“如果……如果不是沉魚……你還會嫁給我麼?”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張硯硯翻了一個白眼,但是被窩太暖,她今晚的心情還不錯,也有點興致和沉烈聊天了。
不過,答案,還是那麼的冷冰冰,無情得很。
“怎麼可能,沉秘書長,要你的身份,不是沉魚,你能娶我麼?”何必明知故問呢?
“……”沉烈嘟囔了一句,似乎在回張硯硯的話,可是聲音太低,速度有太快,張硯硯不知道沉烈說了什麼。
“怎麼了?”推了推沉烈,張硯硯眯了眯眼睛。
沉烈的聲音似乎有點委屈,“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看上你?”
“哼……”這次輪到張硯硯冷哼一聲了,“以為是小說呢,高幹愛上灰姑娘,哎……我才沒那麼白日做夢呢……”
張硯硯說著,有往被窩裡鑽了鑽。
暖和,她的睡意又漸漸的起來了。
沉烈沒有在說話,似乎也嘟囔了幾句,不過張硯硯沒有挺清楚,她這個時候,睏意來襲,也不在乎。
不過,剛好要和周公執手想看淚眼的時候,張硯硯的脖子上一疼。
她被人咬了一口。
“你幹什麼,沉烈,大半夜的!”一口尖牙,讓張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