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跑這裡來了?你母后准許你出宮了?”城陽此時才二十六歲,長的嬌小靚麗,身為陛下一母同胞的親妹妹,李治對她也是格外恩寵。
看著小傢伙就帶了一個宮女跟一個太監,城陽拉著李弘的小手警惕的問道:“你是不是偷跑出來的?”
“沒有啊,是父皇允許我出宮的,不信您可以問他們。”李弘被城陽牽著小手繼續往前走,薛瓘跟在後面微笑著。
“皇兄會允許你出宮?那你母后呢,你母后沒同意他敢讓你出宮?”城陽很聰明,而且與李弘母后的關係也很不錯,兩人也隔三差五的在宮裡嘮家常,所以對李治與武媚之間的關係自然是十分清楚明瞭。
“這叫什麼話?我父皇是皇帝好不好,只要父皇允許,母后的意見自然可以無視好不。”李弘拿開城陽放在他腦袋頂上亂揉的手說道。
“你父皇不是很怕你母后嗎?”城陽一邊走一邊調戲著李弘。
“總之我是父皇允許我出宮的,我餓了,你們家是不是也該吃飯了?”李弘打量著四周,岔開話題說道。
25 出處
李弘在城陽與薛瓘的注視下,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把在皇宮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兩人聽,兩人費半天勁,總算是搞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面面相覷的望著一臉毫不在乎,還在往嘴裡塞雞腿的李弘。
“你個不省心的小東西,你這是要嚇死你母后嗎?難怪你躲出來了,唉……你說你怎麼這麼不省心呢!”城陽臉色都有些失去血色了,強自鎮定著語氣,說出話來還是帶著明顯的顫抖。
這件事兒可大可小,在她看來,看似在朝堂上此事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但如果武媚想要在後宮有什麼作為,或者是眼前的小傢伙要想再進一步,以後難免有心人不會把這件風波拿出來說事兒。到時候,就算是他父皇想要幫他,但如果面對眾朝臣的眾口鑠金,恐怕也是無力迴天啊。
城陽與自己的夫君薛瓘相視一眼,兩人也是夫妻多年,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瞬間便讀懂了彼此的想法兒。
薛瓘開口說道:“你拿主意就是了。”
“那好吧,就幫這個小傢伙一次吧,誰叫這個小東西讓我打心眼裡喜歡呢。”城陽無奈的點點頭,嘆口氣看著薛瓘起身離去。
然後扭過頭來一看,不由得氣打一處來,自己跟夫君為他的事情在著急商議,小東西竟然還在那滿不在乎的往嘴裡塞東西,一旁自家侍女的袖子都被他當成抹布了,擦的全是油膩,正襟危坐的踞坐在旁邊,任由小東西拿她的衣袖擦手。
城陽頓時火了,起身揪住李弘的耳朵咬牙切齒道:“你個不省心的小東西,姑姑都替你感到著急,你倒好,還有心思在這裡大吃大喝,你說說,平時你的機靈勁兒都哪去了?你不知道這件事兒有多嚴重嗎?還一個月,一個月你上哪裡去找那麼貴重稀有的東西去。”
“哎呀……疼,姑姑您先放手好不好,哎呀,弘兒的耳朵快掉了。”李弘嘴裡的肉迫不得已只好浪費的吐出來,齜牙咧嘴的向城陽求饒道。
“疼,疼你還不長記性呢,每次你母后提起你都是唉聲嘆氣,你卻不知道爭氣,真是難為你母后在後宮為你如此拼命了!”
“哎呀,姑姑,您跟我母后要好,也用不著如此賣力的替她教訓我吧,我都說了我知道錯了。”李弘感覺城陽的手鬆了些,耳朵也沒有那麼疼了。
城陽鬆開李弘的手,只見剛剛離去的薛瓘,捧著一個名貴的木盒走了進來,對著城陽說道:“我已經派人去通知蘭陵公主了,估計一會兒就應該能趕過來吧。”
“那夫君告訴她要把東西帶上了嗎?”城陽在李弘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小傢伙又開始拿自家的侍女擦手上的油膩。
城陽接過薛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