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一樣可以收回來,唇亡齒寒的道理,你應該懂得,我沒有別的需求,我只想讓雲莘陪在身邊,僅此而已,所以從今往後,我不想聽你再說什麼門當戶對配不配的上這些話題,如果再說,後果,你應該清楚。”
楊慧蘭心裡湧上一股憤怒,為的是墨司臨說話的語氣,可到最後,卻還是不敢出聲,只得點點頭。
墨司臨輕笑,“雲莘還有兩年及笄,我等得起,伯母,如果你夠聰明,就好好想想,不要試圖阻礙我們。”
楊慧蘭一愣,被墨司臨看清了心裡的想法,驚得急忙站起身子,慌亂道:“墨少爺,我……我沒有想法……”
墨司臨輕笑,“有也罷,沒有也罷,你是雲莘的娘,自然會為雲莘著想,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固執己見,鞋子合不合腳,不是從外面能看出來的,得試過才能知道!”
楊慧蘭一怔,聽懂了墨司臨話裡的意思,急忙慌亂的點頭。
墨司臨點點頭,“罷了,出去吧,今兒個的事兒,別跟雲莘提起。”
楊慧蘭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這邊,雲莘和冷顏出了門,往宴賓樓的方向走去,路上,雲莘道:“冷顏,這個墨成均,你熟悉嗎?”
冷顏點頭,道:“墨成均是墨家老爺姨娘所生長子,如今姨娘變成正室,自然也變為嫡出,墨成均一直很得墨家老爺喜歡,不管是詩書學問,還是經商人脈,都是屈指可數。”
雲莘眨眨眼睛,道:“平常看他總是一副老成的樣子,卻不想竟是比公子還小。”
冷顏點點頭,兩人去了宴賓樓,門口的小廝認出了雲莘,急忙彎腰道:“祝先生。”
雲莘點點頭,“我來找我大哥。”
那小廝急忙躬身,“掌櫃的在賬房裡。”
雲莘點頭,“沒事,你繼續忙,我自己就去了。”
兩人去了賬房上,就看見雲森正伏案撥弄著算盤,這幾日的功夫,何林日日都來教著雲森一些基本的事情,雲森領悟的也快,現如今已經基本可以自己動手了。
雲莘笑了笑,道:“大哥,還在忙啊?”
雲森抬頭,見了雲莘,笑道:“怎麼這時候來了?”
雲莘笑笑,“給公子去取衣服了,所以只能跟你一起回去了。”
雲森笑著點頭,道:“你先坐一會兒,我算完這點兒就回去。”
雲莘笑著點頭。
雲森算賬專注的很,雲莘有些無聊,便左看看右摸摸,翻了一旁的玉石器材拿在手裡把玩。
好一會兒,雲森才算完賬,將算盤擱在一旁,又收拾好東西,這才道:“小妹,回去吧。”
雲莘點頭,起身跟雲森一起往外走,這時候,雲森身邊的小廝大治走了進來,見雲森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便心安理得道:“掌櫃的,您走了?”
雲森點頭,大治側身,看了看裡頭,有些埋怨道:“掌櫃的,小的不是跟您說了,這毛筆用完是要去沖洗的嘛。要不然下回再用,可就幹了,就不好用了……”
大治說著,自己拿著抱在手裡,雲森尷尬的笑笑,“我剛才忙起來,倒是忘記了。”
大治黑著臉,那樣子就像是自己是主子,雲森是他僕人一樣。
雲莘面露異色,道:“你叫什麼名字?”
大治一愣,挑眉看向雲莘,“你是誰?”
雲莘輕笑,“你不知道我是誰?”
她的語氣帶著絲絲壓迫,沒由來的讓大治脊背冒了冷汗,轉眼試探的看向雲森,想要得到提示。
雲森皺眉,“大膽,這是清心茶坊的茶藝師,你該知道,咱們酒樓的東家,就是清心茶坊的東家。”
大治一愣,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急忙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