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住手,你幹什麼你!”他見此狀連忙上來扯我的衣領,“別這樣錯生,別這樣!”
“你找得我很苦,你知道麼?你有心嗎?啊?我一直是一個人吶,你在什麼地方?嗯?我誰都找不到,混蛋!混蛋!”
我的雙手抓在他,指甲狠狠掐到他的面板下,看著嫩紅的印子我的眼淚刷刷往下掉,他沒有辯駁也沒有掙動,除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他只是將我抱緊。我貼著他的胸膛,這些天第一次心安。有了可以攀附的人,即便是站在懸崖邊上我也不會害怕了。
“你沒有來,那天你沒來對吧。我和曼迪訂婚了,就像小孩子的家家酒。”
“對不起,我不能去。”
“還有啊,唐帆死了。”
他重重一震,雙手捏著我的肩膀,慢慢鬆懈下來,“是麼……”
“你還要報仇麼?”
“如果玄遠被人傷害,你會怎麼做?你不會報仇麼?”
“不會。”我望著連君尚,“如果玄遠死了我一定會去找他。”
“我做不到,錯生,我真的做不到。”
“你想怎麼做?”
連君尚的表情被我永遠記在了心頭,一點迷茫,一點陰狠,一點傷敗,像夏日凋謝的花朵,暗自神傷。
“殺了他。”
我睡在他的床上,全身心都鬆散了。這麼多天來第一次睡得這樣踏實。昏暗的燈光,窗外門口來來回回走動的人,牆上模糊的影子,一切都讓我迷醉。
“嘖嘖,做了這麼久啊,我看她還小呢。”
“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誒誒,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看她眼熟,多看幾眼!”
“她怎麼可能和你熟!”
“我說真的,你不覺得她長得特像那小白臉的媽,就是那張什麼——”
“住口……出去。”
“……有病,明明長得就很像,別別打我,我滾我滾!操……”
我長得像誰?像誰?
大概是半夜三點我醒來了,連君尚買了飯菜叫我來吃。我沒什麼胃口就靠在一旁看他,過了一會兒我想起了十分重要的事情,“威醫生呢?”
“不知道。”
“你怎麼和他認識的?”
“……那晚你和玄遠……之後安漣很快就把你送到了精神病院,我去看你的時候認識了威子岸。”
這個醫生我知道他不普通卻不知道他竟然這麼瞭解我。在醫院的時候他舉止怪異,有一次還抽了我的血拿去化驗,但是別人說並沒有這麼一回事。我想他估計是在調查我到底被誰強暴。他懷疑唐帆一定也是機緣巧合,不經意間得到了真相。
怪不得他曾和連君尚說我和玄遠之間一點都不髒,他什麼都知道。
“唐帆死了麼……”
“死了。就在我眼前。”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們逼他,事情不會發展成這樣,真的對不起,錯生。”
“世上有那麼多如果,可沒有一件我們都預知。”
我告訴連君尚一旦有了醫生的訊息立刻告訴我,走之前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有一次你去xx城,醫生叫你辦什麼事情?”
“……沒,沒什麼。”
“你不想告訴我?”
“你不會想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得不知道。”
“……販毒。”
“……”
“安漣的父親在xx有自己的毒品加工廠,表面上是化工廠,但實際上卻在生產軟毒品。像三唑侖這種藥他們已經在大量生產了。”
“沒有人抓?”
“不是以他父親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