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佛門大師雙手合十,對著秦可欣開口說道,秦可欣美眸睜開,掃了一眼對方,神色透著淡淡的冷意,道:“有事嗎?”
“還未請教女施主名號。”
“佛門修行之人,也在乎這個嗎?”秦可欣淡淡開口:“有什麼話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好。”那佛修點頭:“貧僧來自小西天,神陵之地,和小西天有些關聯,女施主能否告知神陵位置?”
“我聽聞你們想要奪取天窟掌控權,如今囚禁鎮壓了天窟掌控者,現在,我從神陵而來,你們又說神陵和你們小西天有關,既然有關聯你們自己去便是,跑來問我做什麼,我倒是好奇,這天下,是否有什麼地方是和你們沒關係的?”秦可欣冷漠開口,後面,秦天神宗的許多人也憤怒的盯著這些小西天來人,這些西方世界的禿驢好不要臉,什麼都要插一手,神陵,什麼時候又和小西天有關聯了?
“佛門僧人不打誑語。”古僧平靜說道。
“佛門僧人,何時這麼貪得無厭了。”秦可欣諷刺一聲:“你想知道神陵在哪我可以告訴你們,將秦問天帶到我面前來,我要入天窟,到時,我便告訴你們神陵地點。”
諸人目光一閃,這女子幫助秦天神宗,是為了踏入天窟?
似乎,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天窟,是所有修行者都夢寐以求的地方,這女子從神陵而來,擁有一處禁地,如今再想透過天窟變得更強,再正常不過了。
“我等也希望秦居士能夠開啟天窟,然而,秦居士一直不肯答應,因而我們才一直將秦居士留在小西天做客,女施主能否換一個條件,看看我們能否做到。”佛修開口說道,好不容易將秦問天鎮壓,放他出來自然是不可能的,秦問天可是極危險的人物,一旦放虎歸山,想要再鎮壓就不那麼容易了,尤其是他還掌控著天窟,一旦踏入天窟,就更不好辦。
至於如今,秦問天被鎮壓於小西天,他們不怕秦問天不交出天窟來,時間,會改變一切,一天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終究有一天,秦問天身上的菱角會被磨平。
“好,將你們小西天的藏經閣搬來,交換神陵地址,如何?”秦可欣又道。
“女施主要求有些過了。”那僧人雙手合十低頭道。
“出家人果然實誠,只知他人要求過分,卻不會認為自己的要求是否過了。”秦可欣諷刺道:“還有一句話要提醒小西天,善待在小西天‘做客’的秦問天。”
小西天的佛門大師眉頭一挑,看著秦可欣問道:“女施主此話何意?”
“神陵中,有人和秦問天有舊,若秦問天有什麼事,小西天怕是難以安寧。”秦可欣冷淡開口,不僅是小西天的佛門修士皺眉了,連太古的許多強者都露出異樣的神色。
怎麼會?神陵乃是禁地,與世隔絕,怎麼神陵中的人,竟然也和秦問天有舊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今的太古,有太多人和秦問天有過淵源,天道聖院出手保他,古青玄的死神可能和他有師徒之緣,如今,又出來了個神陵。
這麼一說,眼前的奇女子不一定就是因為想要入天窟才救秦天神宗,而是,她本身就知道秦問天,所以才來此?因為,神陵中,有人和秦問天有舊。
“誰?”西天佛門僧人問道。
“諸位不必知道是誰,只需要明白,若秦問天在小西天待的不開心,將來我怕小西天會有些麻煩,所以,還請諸位大師考慮下我的話。”秦可欣平靜略顯冷淡的聲音中依舊透著幾分狂妄之意,像是她獨有的風格。
那些僧人口誦佛音,雙手合十道:“女施主的話我等記下了,只是,這秦天神宗之地,還請女施主讓一讓,我等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很顯然,小西天,可不是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