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shè下不時有一些奇形怪狀的雲團飄過,彷彿映照著吳治江痛苦的心情。
家人被害,自己無力救助,父母現在生死不知,看情況多半凶多吉少,現在自己也被人陷害,無力反抗,來到這隨時都處於死亡邊緣的戰爭第一線,整個人的心裡都象這漆黑的星空,充滿著未知和一望無際的黑暗,彷彿沒有盡頭。
而漆黑天空中不時閃現的點點星光在星空中閃爍,加上不時劃過的流星,又彷彿是黑暗中的光明,映照著吳治江茫然而又充滿漆黑的另一面,讓他不失善良本xing和對未來的一絲希望。
由於痛苦和悲傷讓他仰望星空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抖動,就這樣他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一直都沒有說話甚至移動,整個人仰望星空,像是有點茫然無措,又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又彷彿找到一絲希望要融入其中。
哎,不好意思,小刀拍拍對方的肩膀有些歉意的道,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我也只是順口問問,你不用說了,說來我們也是同病相憐,不過現在不失傷心的時候,就象你剛才勸我的一樣。
彆著急,時間還早,我們一定會有機會的,這些別人賦予我們的,也遲早要收回來的,走我們繼續巡邏吧。
小刀沒想到自己一句無意的話,將吳治江帶入了痛苦的回憶,他一邊勸慰對方,一邊想岔開話道,他知道吳治江不像自己,父親死亡這麼多年了,自己沒機會,現在見識多了也自感能力不足,加上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所以自己說起是能坦然面對。
但他不一樣,畢竟他剛剛家遇變故不久,加之中途又連逢劫難,而且對方年紀也小,所以一旦提起,那對他來說不是回憶,而是讓他再次經歷一次磨難。
哦,聽到小刀的勸慰,回過神來的吳治江,看著滿臉歉意的小刀,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搖搖頭道,沒什麼,小刀,哎說起來我剛才還在勸你,你看這轉眼之間我自己就無法控制了。
你不用擔心我,這事已經過去兩年多了,其實在我心中早就不抱多大希望了,但我總是不能忘懷,幻想他們還沒事,等著我去解救,其實這都兩年了,就是有什麼我也沒法了,但………。
算了,不想了,其實這些天,我在接受你們特訓的時候,也想了很多,我也想讓讓自己將這些放下,我知道一直回憶是沒有意義的,我回憶的時間已經夠長了,現在來到這裡,你們又給了我這麼好的機會,我想今後我將面對現在,等自己將來有了足夠的力量和能力,再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為父母討一個公道和說法。
既然小刀你問了,我今天就說說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吧,也算是同過去告別,真正接受新的開始。
其實不用,吳治江我剛才也是順口問的,你不願意回憶,不需要說,我不介意,你說的那些我也明白,畢竟我也跟你差不多,都是這樣過來的。
沒事,今天說出來,也算是我徹底放開過去,讓之前的我放下心中的包袱,獲得新生,以一個嶄新的自我,獲得新的開始吧,現在是夜晚,正是放棄的好時機,等明天天亮我就開始迎接嶄新的一天了。
小刀聽他這麼說,也就沒有在阻難他。
他也知道,有事憋在心裡時間長了,對身體和心裡都不好,說出來也是一種放鬆和解脫,反而好些。
我和父母都是米拉利帝國在帝國內部“西拉齊星球”上的居民,其實怎麼說呢,我們不是那裡的原住民,我父親吳榮是帝國科學院的科學家,這個你都知道,特也是為了從事能量學方面的研究,在我四五歲是遷移過去的。
我一直以自己父親是一名這樣傑出的科學家而自豪,雖然在學校時出於保密和我安全的角度,同學們都不知道我的父親就是帝國能量學家吳榮,但我母親到是很多人都認識,可以說我們在那裡生活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