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呃呃……
我感覺到自己中了招,兩副順子拆了,這隻能硬著頭皮打四萬……
“胡牌。”
對面的他,直接將牌翻開。
“尼瑪,該死的,你都沒有吃牌,你晃點我!”我還是剋制不住氣惱,一拍桌子站起身怒視他的眼睛。
“繼續,繼續!”他開心的搖頭晃腦,滿口大黃牙噁心極了。
……
整整七圈下來,勞資一把沒胡,氣得肺炸!
紅豆豆委屈的已經大哭好幾次,不是被那老頭利用,就是被哥哥數落。
青果果倒是沒少胡牌,但也是比那老頭少胡整整四把。
眼看著這隻剩一圈了,我的手不禁開始發抖。
青果果的小額頭不禁冒出汗珠,一副沒把握的樣子,摸著手裡的麻將,思索半響,也不肯出牌,氣氛顯得有些緊張,他突然斜眼瞪了我一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你們兩個豬一樣的隊友!”說罷,又怒視紅豆豆。
“你敢說媽咪是豬?”我不禁惱怒。
“你敢說我是豬?”紅豆豆氣惱的跳上麻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