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卻反問:“你們每天殺人,有沒有想過自己有被殺的一天?”
那位殺神怔了怔,但迅即恢復原狀,狠聲道:“你們摻和進這件事,將來必會受到我月教最殘酷的懲罰,等著吧!會有更厲害的人物來收拾你們的。”話落,他和其餘幾位殺神同時隱入黑暗之中,連屍體都帶走了。
“他們走了嗎?”吉樂問青鷺。
青鷺還沒有回答,玉露在一邊道:“已經走了,他們的五行遁術並不高明,依然需要利用黑夜,否則就不靈了。現在天快亮了,他們不得不走。”
“五行遁術?”吉樂疑道,這個名詞他第一次聽說。
不過,更令他驚奇的,是玉露竟然認識這種邪門功夫,好像還很精熟似的,那個口吻不僅將別人貶得一文不值,而且還一副大宗師的氣派。
他對玉露的來歷越來越好奇,但是他又不能問,因為在收玉露為奴隸時,就已經答應過不追問她的來歷。
一位身穿華服的貴族青年排開圍在他身前的傭兵,走至吉樂面前,略一施禮道:“多謝各位仗義援手,不知如何感謝才好,未知各位尊姓大名?”
吉樂笑著擺了擺手,道:“區區小事,不值得說名道姓。我們是近鄰,應該守望相助。”說著指了指裡許外的帳篷。
華服青年笑了:“既然這樣,我把這份情誼記在心裡了,他日如有驅遣,在所不辭。”
吉樂又笑了,不過這一次笑得特別開心,讓華服青年感覺心裡毛毛的。
吉樂忽然目光一凝,問:“你們怎麼會得罪月教?”
華服青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似乎他們對我這個商隊裡的某些東西感興趣。”
吉樂自然不相信他的話,月教又不是強盜,怎麼會派十大殺神來幹這種勾當。不過,既然對方不願意說,他也不便問。雙方就這樣拱手道別。
在回去的路上,玉露忽然道:“公子,他在說謊。”
“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他說話時手顫抖了一下。”
吉樂點了點頭,心中卻暗驚,他沒有想到玉露的觀察這麼敏銳。
眉茵卻在此時,抿唇一笑道:“我想問題應該出在那位華服公子身上。傭兵們在那種情況下還拚死保護他,可見他的身分不簡單。”
“雖然我們救了他,但他好像沒有絲毫感謝之意,說話雖然有禮,但並不激動,顯然他有很深的心機。”青鷺接道:“我們真不該就這樣惹上月教。”
“怕什麼呢?”吉樂上前拍了拍青鷺的肩膀道:“我很想看看月神十殺的最後一殺怎樣詭譎,連浩天老頭都無緣得見,相信一定精彩。當然,那個‘無雙笑’也非常值得去鑑賞鑑賞,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美女對我笑呢?”
青鷺皺了皺眉頭,吉樂動作如此親密,讓她感覺非常彆扭,她想立即躲開,但是如果那樣做的話,似乎擺明了心裡有鬼。
於是,她只得一咬銀牙,道:“公子說得沒錯。”
吉樂心中暗笑,續道:“所以,我想讓你們派幾個人住進我的帳篷,你也知道,我雖然能犧牲清白救治某些人,可惜武功卻很差勁。”
青鷺心中暗恨,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一直記著自己讓他去救琴心的那件事,趁著這個機會,他當然要小小報復一下。
吉樂武功差確實是事實,但是經過這些天的訓練,他的武功早已突飛猛進,已經能與普通的一流高手打成平手。他這樣要求,擺明了要自己難堪。
但她是寧芙神衛的領隊,又奉命前來聽從吉樂指揮,他的要求一定遵守,這是不可動搖的前提。
青鷺只得暗暗咬牙,道:“公子如果害怕,我就住進你的帳篷裡!”這句話擺明了有暗諷吉樂貪生怕死的味道。
吉樂也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