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吉樂冷冷地道。
話音猶在空氣中飄蕩,他的身體已經向伊菲克羅掠去,速度之快簡直到了目不暇給的地步,顯然他動了真怒。
吉樂立掌如刀,向伊菲克羅斬去,他的手掌上附著著小懶蟲幻化成的藍晶手套,如果這一掌斬中伊菲克羅,伊菲克羅鐵定沒命。但這得在別人不插手的前提下,而事實一般都不可能盡如人願。
吉樂突襲伊菲克羅的時候,有兩人立即出手阻攔:一個是使投槍的漢子,另一個是那位黑衣人。
使投槍的漢子用槍直攻吉樂的手臂,欺他不敢與槍頭硬碰,逼吉樂變招;黑衣人則如鬼魅般地移到吉樂側面,長劍無聲的劈出,如果吉樂被他這一劍劈中,大概永遠沒有機會再爬起來了。
吉樂對這兩人的攻擊視如不見,他此舉並非盲目,而是看到綵鳳和冷瑩已經掠了過來,她們於半空中單指一彈,已經架住了對方兩人的攻勢,所以吉樂沒有變招,單掌向此時已經驚慌失措的伊菲克羅飛速斬下。
如果不是那位使投槍的漢子利用綵鳳架開槍勢的餘勁推開了伊菲克羅,吉樂這一掌鐵定將伊菲克羅斬成兩半。
不過,儘管伊菲克羅藉手下的槍勁讓過了吉樂的實掌,卻避不過吉樂力透藍晶手套所帶出的淡藍色的恍若蝶翅般的真氣。真氣劃開了伊菲克羅的衣服,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頓時泉湧而出。
吉樂收招立定,充滿煞氣地對正在手下護衛中的伊菲克羅道:“下次你再滿口汙言,就沒這麼好運了。”
伊菲克羅整張臉霎時如白紙一樣,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被吉樂的話徹底震住了,總之,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
黑衣人、使投槍的漢子,還有那位打扮得像將軍的男子臉色都不好看。有人在他們眼皮底下傷了伊菲克羅,這不啻當面打了他們一個耳光。
更令黑衣人和使投槍的漢子感覺臉上掛不住的,是他們明明知道吉樂要殺伊菲克羅,卻幾乎無力阻止。他們一向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但剛才架住他們兵器的兩位金髮女人卻徹底毀滅了他們的自信。
黑衣人移步到吉樂面前,施了一個武士禮,道:“我叫倉木雄太,請求與閣下一戰。”
“對不起。”吉樂冷冷地道:“我從不與為非作歹的人決戰。如果想跟我打,先勝過我的護衛再說。”
倉木雄太臉色微變,他深知自己不是綵鳳或者冷瑩的對手,但卻有七成把握擊敗吉樂,所以才直接向吉樂提出挑戰。
通常這種指名的挑戰一旦出口,對方就沒有理由拒絕。但是吉樂卻不吃這一套,一句輕輕鬆鬆的“為非作歹”就將他打發了。這讓倉木雄太覺得大受侮辱,不過,他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因此雙目兇光閃閃地看了吉樂這群人一眼,還是退回到隊伍中去了。
使投槍的漢子顯然看出吉樂這群人非常的不好惹,因此以伊菲克羅傷重急需治療為名,將大部分人都遣走了,只留下他本人和那個將軍打扮的人。
待護衛伊菲克羅的人走遠,使投槍的漢子提槍抱拳道:“在下是達凱鎮民團團長律託,這位是米爾侯爵的親衛統領門賽,敢問閣下大名?”
吉樂道:“你就是達凱鎮民團團長?你坐這個位置真是太稱職了。”
“閣下過獎了,還請將大名賜告。”律託似乎沒聽出吉樂話中的諷刺之意。
吉樂沒打算當面指出律託魚肉一方、觸犯帝國法律,因此淡淡地道:“萍水相逢,無需通名,閣下還是請吧!”
門賽──也就是那位將軍打扮的男子臉色一變,道:“閣下真是好大的架子,大概連侯爵大人也不被放在閣下的眼裡。”
“也許正如閣下所想。”吉樂乾脆轉身向客棧裡走去,邊走還邊對夥計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