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這你就不懂了,這是男人應該做的。公公平平地比一場,才是男兒本色”魯光頭摸著光頭讚佩無已地說,眼裡全是欽佩之色,要是吉樂在他面前的話,他肯定會抱住吉樂大喊:“老大,我愛死你了。”,激動之下親吻一下吉樂的臭腳或是臉頰也是正常的。
“魯光頭,你也是個大傻瓜。”敖鈴兒嘴一撇,月牙眼裡全是譏嘲之色,衝魯光頭嚷起來,道:“吉樂大傻瓜,魯光頭小傻瓜。哦,吉樂沒有魯光頭個子大,他才是小傻瓜,魯光頭是大傻瓜不管這些了,兩個傻瓜,一對活寶。”興奮地拍起了小手,自得其樂。
魯光頭對敖鈴兒的點評受之無愧,摸著光頭,道:“呵呵,你終於發規我是傻瓜了,人家本來就有點傻嘛!”好像敖鈴兒沒有早發現他是傻瓜很遺憾似的。
這話引來一片笑聲,氣氛非常歡快。
一個小紅點出現在視線中,先是很小,越來越大,到最後小紅馬的英姿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這次,小紅馬的出場與剛剛離去時的債怒不同,遠遠地一聲長嘶,歡快的馬嘶聲表示了它的好心情。
“成了,成了。”天月和眉茵等女臉上生花,高興地叫起來。
天月她們都知道找到了主人的良駒的心情總是很好的,剛剛找到主人的良駒的心情更是好,小紅馬能夠發出那種歡快的嘶鳴,說明它已經找到了主人,這個主人就是吉樂了。
因為騎在小紅馬背上而來,吉樂並沒有控遭(沒有遭繩,想控也沒得控)也沒有抓住馬鬃,而是身子伏下,雙手撐在馬背上。
來到天月眾女停身的地方,小紅馬停了下來。
王露關心地道:“公子。”
吉樂並沒有像玉露想像中的那樣歡呼或是和她開玩笑,而是一聲不吭,身子一側從馬背上掉了下來,砰的一聲響,好像死豬撞在地板上。
勝利者得到的是這種光景,實在是太出天月她們的意外,一臉的驚詫,以至於歷來沒有錯過拯救吉樂於苦難中的玉露也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直到吉樂掉在地上的聲音傳進耳朵裡,她才明白自己的失誤,驚呼一聲“公子”,一下掠過來,把吉樂抱在懷裡,頭靠在自己酥軟的胸部上。
天月她們定睛一瞧,吉樂一身糟,糟到不敢恭維的地步—身上的衣服溼清灌的,好像落在水裡一樣,刺鼻的汗味說明那不是水,是汗液。
天月眾女忙圍過來,鹿寒雪細心地察看了一遍,輕輕地道:“脫力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的話無異於一顆定心丸,讓眾女放下心來。
對於良馬來說,越是難於馴服,說明馬越是難得,吉樂出盡了全力和小紅馬比拼,直到累得脫力,小紅馬終於給他馴服了吉樂自始至終遵守了他的諾言,和小紅馬公公平平地比一場,沒用使用任何詭計,哪怕是一點點。
青鷺驚呼一聲,“誰?”以手捂住性感的臀部,一下轉過身來。
只見小紅馬正瞪著她,忽閃忽閃的馬眼好像在說:你為什麼擋住我的路,我可是要探望我的主人哦!
青鷺彷彿明白小紅馬的意思,向邊上讓了讓,小紅馬從青鷺的身邊捱了過去,嘴在吉樂的臉上捱了幾下,親密得很。
某個想像力特別豐富的人士如是評價:幸好它是馬不是人,要不然我敢保證小紅馬會抱著吉樂猛親。
吉樂睜開眼看了一眼小紅馬,右手伸出在小紅馬的嘴邊撫摸著,笑罵道:“你這傢伙,累死我了,比和寶貝兒那個還累。”
有句話說狗嘴不吐象牙,還真是那個理,吉樂居然把兩者相比,真是亂蓋。
天月喋味一聲笑起來,眉茵、許真真、青鷺和玉露等與吉樂有合體之緣的女人更是羞不可抑,給了吉樂一個白眼。
玉露還嗔怪了一句,“公子,你又老是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