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趕緊停下,十分警惕的看著劉璋等人。
“你又是什麼人?”看見苟姓男子的面容,劉璋就有些不喜。張松已經很醜了,卻沒有姓苟男子長得那麼得瑟。
“我是…”姓苟男人剛要自報家門,一隻大手將他提了起來。他是解良大戶苟家的管家,關羽又豈會不認得?當初,關羽殺的就是苟家大少爺
“還認得我麼?”關羽的聲音有些嘶啞,卻飽含殺意,他知道這些欺善怕惡的狗腿子想幹什麼
“你是…長…生…”關羽的形象實在太讓人記憶猶新,雖然離家十餘年,但他的丹鳳眼、臥蠶眉,外帶一張重棗臉,真的讓人很難忘卻。更何況,關羽很早就開始蓄鬚,即便以前沒有那麼長的鬍子,卻也不妨礙別人的記憶。
“長生…”聽見苟管家的稱呼,院中的**抬起了頭,兩隻眼睛愣愣的看向關羽,而她的手中,卻握著一把短匕。
“是我回來了金定”關羽的媳婦姓胡,閨名金定,也是河東大戶人家小姐。可惜,她十四歲嫁給關羽,沒過上幾天好日子,關羽就為友人報仇,殺人潛逃。關老太爺被苟家逼死,她的日子也越過越苦。
靠著典當家資與孃家的資助,胡氏帶著兒子辛苦生活。若不是她父母在家中還有些話語權,她早就被苟家少爺弄回去了。即便這樣,苟家二少為了報復關家,也不準備放過她。若是關羽再晚來幾天,便只能見到她的屍體了
“你回來又能如何?”看見關羽,苟管家就放心了一個殺人潛逃的賊囚,能有什麼勢力?門外雖有騎兵把門,他只當關羽從賊。像關羽昔日的好友徐晃,不就跟了白波黃巾渠帥楊奉麼?胡氏能堅持這麼多年,也有徐晃的幫助若非徐晃被曹操收歸麾下去了許昌,苟家也不敢如此逼迫胡氏。
“能殺光你苟家上下”關羽滿臉殺氣,他對苟家的怨念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家主人可是朝廷的御史,就你們幾個山賊,不怕我家主人請兵剿滅?”苟管家有恃無恐,一臉得意的看著關羽。
“你說的朝廷,是哪個朝廷?”劉璋笑道:“若是指許昌朝廷,曹操絕不敢找本候的事,若是淮南朝廷,袁術是鞭長莫及。若是長安朝廷,你苟家死定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見劉璋語氣淡定,苟管家有些慌了。
“廢話太多了來人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一會去苟家算賬”劉璋冷冷的說:“反抗者,殺無赦”
“是”院外湧進幾十個侍衛,很快就把這些家奴給收拾了。這些人倒是聰明,見劉璋麾下之人如狼似虎,幾乎沒有反抗。
“長生…”手中短匕哐當掉在地上,胡氏的雙眼漸漸變紅,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金定…”看著昔日亭亭玉立的嬌妻,如今竟彷彿民婦,關羽的心彷彿刀割,再看看地上的匕首,他更是一陣後怕。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關羽與妻子已經十餘年未見,兩人相擁而泣。劉璋輕輕揮手,眾人全部退出大院,院中只留下關羽一家三口。胡氏彷彿想把十來年的辛酸全部哭出來,那淚水比洪水氾濫還要可怕
“平兒,還不見過你父親”哭了好久,胡氏終於恢復了過來,她拉過站在一旁的少年對關羽說:“夫君,你離開半年後,我誕下孩兒。公公在去世前,為其取名為平”
“平?平定天下?好名字”看著面前與自己長的很像的少年,關羽哈哈笑道:“我關羽有兒子了平兒,過來”
“這…”看著關羽,關平有些猶豫。從生下來就沒見過父親,如今突然冒出一個父親,是人都接受不了。
“平兒,他是你的父親…”見關平猶豫,胡氏對關羽輕聲道:“夫君,平兒…”
“不用說,我明白”關平不過來,關羽走了過去,他拉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