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店家老闆忍不住笑了笑:“你到這裡來開酒樓?呵呵。”
老闆說道這裡,沒有再說下去。
王旭道:“老大哥,你不會是怕我搶你生意吧?”
“我說客官,從來生意好做呀,是大家好做,我絕沒有您說的那個意思,我勸您啊,還是到別的縣去開吧,否則您會後悔!這裡可呆不得。”
一旁的張千元擦了擦額上冷汗,怒請憤憤的瞪著那酒店老闆,不過酒店老闆一直開著王旭。沒有注意到他。
“咦,這就怪了,這裡和其他縣有什麼不一樣的麼?怎麼就呆不得呢?”
王旭疑惑道。
酒樓拌飯看了看四周,小聲道:“實話跟您說吧, 我看我們都是同行,不忍您落坑;我們這兒的縣太爺啊。是要不得的。”
一旁的張雪看了看張千元,笑道:“呵呵,怎麼要不得呢?”
酒樓老闆道:“我們這兒的縣太爺啊,其實原來在本縣是個流氓,聚了幾十個人打打殺殺,斂了些錢財,然後買了個官;聽說後來他巴結上了戶部尚書文大人,就更無法無天了,到任以來就只知道兩件事。搶和殺!”
溫孟良也在一旁笑了笑:“哎喲,這縣令可真夠厲害的。”
那酒樓老闆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他繼續道:“這國家的賦稅是有定數的,每人一年只上繳個人稅一兩銀子,可是這個張千元,竟然收取五兩,而且還有很多的雜七雜八的賦稅,狠著呢。”
“就我這個小店。每年還要交很多的保護費,如果稍稍為的慢上一點。就要被抓到縣衙吊起來打啊。”
“這生意如此難做,客官你要是到這來,不是自尋死路嗎。”
說完後,酒樓老闆嘆了口氣。
王旭微微一笑,看向滿頭大汗的張千元:“這就奇怪了,你說這百姓們怎麼救不上告呢?”
聞言。一旁的酒樓老闆再次道:“誰不想告啊,當地百姓恨不得吃它的肉,喝它的血,可是呢,他有的是錢。只要餵飽了上面的官員,哪還有官員管這種事情啊。”
張猛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事,他聽完後,亞邦緊要,盯著張千元恨不得當即一拳下去,不過看見王旭搖了搖頭,他又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這時,那個酒樓老闆已經離去,王旭看向張千元道:“不說了不說了,來,我們吃飯。”
張千元現在哪裡還有心情吃飯,他已經魂飛魄散了。
“專使大人,我身子有點不舒服,您慢用,我先回府了。”
說著,張千元起身快速離去,他踏著沉重的步伐,好似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
等到張千元離去,王旭給了張猛一塊令牌,說道:“去找這裡的駐軍,今晚在這酒樓抓捕張千元。”
“諾。”
張猛離去。
張雪道:“夫君,你怎麼那麼多令牌啊?那令牌是幹什麼用的啊?”
王旭笑道:“我身上就令牌多,剛才那塊令牌,是兵部的,可以調動當地縣兵,這個縣令今晚必然來這裡找這老闆尋仇,到時候我們就把他給辦了。”
“好啊好啊。”張雪高興道。他和張猛的心情一樣,最看不得的就是貪官汙吏。
這些人實在太可惡了,該殺。
。。。。。。。。
吃完飯後,王旭前往縣衙,給張千元齒形,說是要回帝都了,而且保證,對於今天白天的事,就當沒有看見。
這樣一來,張千元是立即大喜啊,當下就派人弄好儀仗,將王旭等人送出青陽城。
張猛留在了青陽縣之中,他拿著王旭給他的令牌,調動了當地的一百駐軍,全部埋伏在酒樓門口,只等那張千元到來,到時就能將張千元抓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