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準備著接下來的大戰,但是這時,有斥候前來稟報:“稟文王,敵軍只來了五千輕騎,其餘的的官兵皆行軍緩慢。”
“知道了,再探再報!”
王旭揮了揮手,斥候離去。
“主公,看來這馬勳用兵很謹慎啊,竟然不上當。”孫鈺道。
王旭笑了笑:“他只是行軍緩慢,並不是停止不前,我想他總會有走到這裡的時候。”
指了指前方的山谷,王旭道:“只要他敢進入這片山谷,那他就必死無疑!”
孫鈺皺眉道:“這馬勳既然用兵如此謹慎,那他進入山谷前定會派斥候上山查探,之後再進軍,我覺得我們應該換一處埋伏地點。”
孫鈺擔心的極有道理,可是除了這山谷,哪裡又適合伏擊敵軍呢。
王旭道:“你覺得應該在什麼地方伏兵?”
這時,又有個斥候跑來,稟報道:“文王,敵人騎兵距此不足五里了。”
王旭皺眉道:“改伏擊地點已經來不及了,我們現在要繼續前行,否則會被敵人發現的。”
王旭咬了咬牙,隨即下令繼續向西都方向瘋跑,不管黃權能否消滅那四萬五千官兵,這五千鐵騎一定要先引開,否則黃權很有可能被發現,到時更被動。
孫鈺嘆了口氣,只有祈禱黃權能沒事了。
王旭在前瘋跑,金冕在後猛追,兩人追逐著不知不覺到了百里之外,金冕已經過了黃權的埋伏地點了,他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此時已是半夜了,金冕實在追不動了。士兵也是累的不行,隨即,他下令原地安營紮寨。
王旭那五千鐵騎也停了下來,雙方防守甚嚴。
大軍用過晚飯後,王旭叫來了孫鈺:“敵人這五千人我們必須要馬上把他吃掉,否則黃權的大軍將處於險境!”
這一點孫鈺也知道。不過他有點擔憂:“我們的騎兵和朝廷精兵比起來,差距還是很大的,五千對戰五千,恐怕無法戰勝他們啊。”
王旭立即解下了隨身的佩劍交給孫鈺“你回趟西都,調兵!明日咱把這五千人給消滅了。”這柄佩劍是王旭稱王時賈恢命人打造的,獨一無二,象徵著權力!他的作用很大,和印璽的作用是一樣的,見佩劍如見王旭。可以調動西都所有的兵馬。
“諾。”孫鈺接過佩劍,隨即翻身上馬,向西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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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天剛破曉,濃霧不止,這很不利於戰馬賓士,但是王旭依然下令頂霧前進,因為據報金冕追上來了。
於是,兩軍再次形成了你跑我追的局勢。金冕此時被氣的七竅生煙,無論他怎麼追。可是就是追不上,他很無奈。
但是要他放棄這大好的機會,卻是無法做到,所以他下定了決心,無論追到哪裡,一定要消滅王旭。
於此同時在黃權埋伏的那片山谷外。馬勳已經到了,馬勳昨日行進了二十里,今天行進了三十里,在正午時分到達了山谷外圍。
正如孫鈺所料那般,他沒有急著上山。而是派了數百個斥候沿著山路上山查探。
“將軍,金冕已經從這裡過去了,我們就沒必要如此謹慎了吧。”身旁的一個校尉說道。
馬勳擺了擺手:“不,現在我們深入敵軍腹地數百里,要時刻提高警惕,不得掉以輕心,反正探查敵情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校尉沒有再說什麼,他只是覺得這是多此一舉而已。
數百斥候分三批上山,探查敵情,而且斥候與斥候之間相隔甚遠,這讓山上的黃權感覺到異常的棘手,想秒殺斥候都不行。
本來他也想學乾倉那樣偷樑換柱的,但是看了看,最終放棄。
“將軍,敵人的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