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種欺良霸善的人的惡魔。你終日帶著一群童子欺負別人,你的父親也是罔顧國法,肆無忌憚的殺人,那時候你沒考慮過別人的感受,覺得很暢快,很舒心。然而,現在自己的父親死了,終於知道‘惡魔’兩個字,很好,很好!”
對於福郅,王旭沒有半點同情心。
殺人者,人恆殺之。
若王旭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或者沒有張猛出手殺敵,死的人便是他,想必他被殺後,福郅父子還會拍手稱慶。而且最先動手的人本就是福郅的老爹,他叫囂著要把王旭殺死,既然是敵人,王旭當然不客氣。
至於福郅說王旭不敢殺人,純粹是笑話。
即使身在南都,但王旭照樣揮刀殺人。
王旭並沒有繼續殺死福郅,因為失去靠山後,福郅不過是一個可憐蟲。有他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可以仗著父親是縣令四處作惡,可失去了倚仗的靠山,他什麼都不是,只能成為人人唾棄的物件,成為過街老鼠。
說到底,無非是一個可憐蟲罷了。
這樣的人,對王旭沒有任何危險,與其再殺一人,還不如讓其自生自滅。
王旭深吸口氣,看了眼坐在地上大聲哭嚎的福郅,說道:“你走吧,你父親有罪,該殺。但你還小,罪不至死,回去後好好地把你父親安葬。我相信你家裡的錢財足夠使用好幾年,希望你能做一個好人,而不是繼續做一個紈絝無知的人。”
福郅抬頭看了眼王旭。眼中閃爍著怨毒之sè。
此仇不報,不當為人子。
福郅收攏好父親的屍首,揹著屍體離開了。他一隻腳踏出院子的時候,回過頭說道:“你不殺我,一定會後悔的。”
說完後,福郅揹著屍體往外面走去。
張猛聽見福郅威脅的話。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殺氣。他腳下移動,就要出手將福郅站殺掉,剷除後患。王旭卻伸手製止張猛,說道:“不用出手,他失去父親,已經沒有靠山,充其量不過是一個還有點家財的人罷了,讓他去吧。”
對於福郅的威脅。王旭自有打算。
“張猛,你過來一下!”等福郅離去後,王旭手一招,將張猛喊了過來。
張猛走到王旭跟前,拱手道:“主公,有何吩咐?”
王旭在張猛耳旁低語一陣,張猛聽了王燦的話,眼睛一亮。臉上lu出暢快的神情。王旭說完後,吩咐道:“事情緊急。你抓緊時間,快去快回!”
“諾!”
張猛回答一聲,便轉身離去。
這時候,王旭看向福康安,拱手道:“康安,給你添麻煩了。”
福康安一臉苦笑。心中暗道何止是添了麻煩,現在福郅的父親被殺,他眼睜睜的看著卻沒有阻止,肯定要被村中的族老逐出福家村,不讓他和妻兒住在村裡。原本是擔心福郅的父親趕他們走。現在卻成了必須搬走的結局,讓福康安頭疼不已。
福敘見父親不說話,立刻說道:“大叔,沒關係的,福郅的父親到處為惡,殺了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福郅沒有依仗,再也無法囂張。”
福氏帶著福舞蝶走出來,站在福康安身旁,嘆口氣道:“夫君,咱們現在怎麼辦?”
福康安一臉無奈,看了眼神情歡喜的福敘和福舞蝶,搖頭嘆息。
王旭見福氏埋怨的看著他,心中不怒反喜。
福氏擔憂目前的情況,肯定為沒有著落而發愁。這時候他邀請福康安入西都,福氏肯定會答應,再加上福敘和福舞蝶勸說,福康安應該不會拒絕。王旭深吸口氣,說道:“康安,不知你有何打算?”
福康安問道:“文王何意?”
王旭笑道:“康安心思靈透,怎麼會不知道我的意思。我意邀請康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