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手指卻指了指她,命令似的口吻不容反抗,“老實坐著。就快當孃的人,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白鳳隱不情不願撇撇嘴,回到他身邊坐下。
“閉上眼睛休息,最好能睡一會兒。這段時間你累壞了。”他繼續閉著眼睛夢遊一般。
“睡不著,我兒子不讓。”白鳳隱嘆口氣,取出那本札記翻閱起來,半是自言自語道,“我對蓮華大人越來越好奇了。當年他在兇山究竟發生過什麼?後來蓮華大人返回巫族並且成為了族長,可是為什麼和他同來的阿溪卻死在石室之中?阿溪寫的那些話,怎麼讀都覺得莫名其妙……”
“你就不能讓自己輕鬆一些?”聽她嘮嘮叨叨一通,容定塵忍不住睜開眼,側過頭,滿目無奈,“白鳳隱,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不懂得保護自己嗎?女人本就該讓男人護著,而不是像你這樣拼命。”
白鳳隱一聲嗤笑:“怎麼著,你心疼了?”
一句玩笑,他卻沒有立刻回應,轉開頭望向翠色慾滴的碧草,過了半晌才淡淡回答。
“也許吧。”
就這麼三個字,讓白鳳隱的心一下揪了起來,氣氛也變得微妙。
“你這人……怎麼總是這麼彆扭呢……”微妙之中,白鳳隱反而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