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凜,微微的警惕,隨即說道:“她正在議親,哪裡還能拋頭露面,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繡房裡繡嫁妝比較好。”
位府心刻。舔犢之情人人有之,永順侯夫人自然是要護著自己女兒的,哪裡能讓羅玦當了槍使,心裡還想著回去後就要警告槿華以後跟羅玦交往多加小心才是。
這邊心裡各有算盤,海氏被柴夫人親自陪著進了正廳說話,姚月沒有辦法去追梓錦,只得想辦法讓自己的丫頭去平北侯府送信,希望葉溟軒能得到訊息才好,唯一能阻止梓錦的大約只有葉溟軒了。
葉溟軒跟梓錦商議好後,就請了傷假,對外說執行公務受傷,但是面對皇帝的時候,梓錦還是鼓動葉溟軒適當的裝裝委屈,爭取下同情分,好歹葉溟軒還是皇帝的外甥呢。
正從宮裡回家,恰巧遇上了來報信的巧蓮,巧蓮是剛上來的丫頭,面對著侯府這樣氣派的人家就有些發憷,正猶豫著去叫門,一轉頭就碰上了葉溟軒。葉溟軒一看這丫頭慌慌張張的樣子,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細作,就沒什麼好臉色,沉臉喝問,小丫頭被嚇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哆哆嗦嗦的在知道了眼前這人就是葉溟軒之後,磕磕巴巴的把姚月交代的話說了出來。
葉溟軒聽畢,想起今兒早上梓錦離開的時候,笑著說過:“我是個挺記仇的女人呢。”
當時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梓錦說這樣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葉溟軒也被她記了好幾次,一直以為梓錦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要動手報仇,可是她怎麼會是秦時風的對手,須知道秦時風的武功可是高強的很,想到這裡葉溟軒的臉都白了,騎馬轉頭往柴府奔去。
巧蓮愣愣的看著遠處揚起的灰塵,這才失神落魄膽戰心驚的爬上了馮府的馬車回去覆命。只是巧蓮來報信的時候,梓錦就已經到了秦時風的亭子,路上一路行來,放才跟葉溟軒彙報有花了些時間,也不知道葉溟軒能不能來得及阻止梓錦,巧蓮想著其實自己不是有意耽擱時間,實在是這位葉大人氣場太大,在他跟前說話都是極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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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錦隨著蔣洛煙進了八角亭,亭子建的很是寬大,雕樑畫棟,飛簷拱角,很是精美。秦時風坐在臨著小花池的一邊,悠閒的坐在欄板上。梓錦走了進來,秦時風的眼角就轉了過去。
古人形容美人,皎皎兮若青雲之蔽月;飄飄兮若迴風之流雪,那種嫻雅飄逸的美,簡直不是言語能形容的。梓錦的美仿若就是這一種,任何的語言堆砌好像都不足以形容她的一分,天下美人多,可是能讓人見之忘俗的卻不多,偏偏梓錦就是有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氣度從骨子裡面慢慢的散發出來,讓你的眼睛,你的心受之吸引,不能轉開分毫。
亭子裡只有蔣洛煙,梓錦跟秦時風,梓錦本來就沒有打算今天好好的跟秦時風交流,是帶著故意尋事的架勢而來。因此一進了亭子,走到了話音遮擋的地方掩住了梓錦的身形,梓錦臉上一直帶著的溫和妥帖的笑意就再也不願維持,頓時換上了冰冷嘲弄的面孔。
梓錦看也不看蔣洛煙,瞧也不瞧秦時風,自顧自的在秦時風的對面坐了下來,隔著兩丈寬的距離,梓錦冷冷的說道:“大皇子殿下不知道這次又有何賜教?”
蔣洛煙瞪大眼睛望著梓錦,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這個女人在做什麼?
“大膽!姚梓錦你怎麼敢這樣這樣跟大皇子殿下說話?”蔣洛煙回過神來喝道。
梓錦渾不在意的嘲弄的一笑,瞥了一眼蔣洛煙,隨意的說道:“不容我說我也說了,不容我做我也做了,不知道側妃娘娘能將我怎麼樣?”
蔣洛煙撫著胸口,眼前的姚梓錦好像換了一個人,那譏諷的神態,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