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偎在了姚謙的懷裡,她知道這個時候的姚謙的最是容易打動的時候,於是醞釀一下情緒,就立刻投入狀態,軟聲濃糯的低聲細語:“蘊郎,聽說今兒太太拿了好多壓箱底的好物件去了客院。”
姚謙,字少蘊,莫姨娘自居風雅之人,私下裡兩人獨處的時候,從不肯叫姚謙老爺的,只會情深意切的喊一聲蘊郎,這兩字可是代表著當初兩人熾比熱火的愛情啊。想她一個獲罪為奴的官家小姐還能有翻身的一天,莫姨娘怎麼也不會再讓自己以前的苦日子的。在她的心裡正室神馬的都不重要,就像她一個小妾還不是昂頭挺胸的在後院裡活著?最重要的還是要把握住男人的心,這才是真理!
這件事情姚謙是知道的,一番運動過後便有些害困,一偏頭就想要睡去,於是乎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並未說什麼,表示他知道足矣。
莫姨娘一聽就得到這樣一句輕飄飄的應聲,心裡自然是不甘心的,於是乎貌似不在意的輕嘆一聲,緩緩的說道:“太太倒是一番好心,怕貴客嫌棄咱們府上寒酸,可是貴客們不知道,但是府裡的奴才們可都知道這些是太太的陪嫁,還不知道背地裡說些什麼腌臢話呢。”
姚謙最大的心病便是娶了一個高門的媳婦,偏偏這個高門的媳婦不知道收斂,事事都要高調,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佔了丈人家多少便宜似的。其實說句實在話,姚謙此人耿直,還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可是官場上行走,海家的勢力無形中就給姚謙提供了方便,豐厚的人脈也就導致了姚謙雖然時常得罪上司,但是最後總能化險為夷的詭異場面。
自己明白是一回事,可是被別人說出來可就不是什麼美事了。
姚謙本來睡意頗濃,聽到這一句,真個個人驚醒過來。
這廂海氏勞累了一天,剛要就寢,就聽到院子裡傳來驚呼聲:“老爺?您這功夫怎麼來了?”
海氏一愣,忙起了身,披了外衣下了榻,還沒有站穩就見姚謙滿臉烏黑的闖了進來!
海氏一向粗線條,自然不會想到姚謙生氣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於是乎下意識的譏諷道:“喲,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還是分明記得丫頭說過,姚謙去了雅風軒,難不成被莫姨娘給趕出來了?雖然這個可能幾乎沒有,不過海氏樂的這麼想娛樂自己。
☆、018:當豬學會飛 ☆
姚謙本來就是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聽到海氏的譏諷,那把火越發的熊熊燃燒起來,狠狠的看著海氏道:“聽說太太今兒個拿了自己的陪嫁去佈置客院了?”
海氏現在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聞訊趕來的賀媽媽這時在門口拼命地給海氏使眼色,海氏終於有些明白了,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了。
姚謙這是去了雅風軒,然後又一臉烏黑興師問罪,不用問也知道定是莫姨娘那個賤婢又背地裡說了她什麼。聽到姚謙的口氣應該是因為那幾個擺設的古董花瓶。
或許是因為姚老太太的迴歸讓海氏粗大條的神經前所未有細膩起來,這個時候難得的居然冷靜下來,須知道以前的時候遇上這種事情,海氏那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最後兩人一定會大吵一番,姚謙拂袖而去,海氏內傷。
可是今兒個海氏這時卻是輕輕一笑,神色和緩的看著姚謙,仿若漫不經心的說道:“原來老爺是因為這件事情,我當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賀媽媽泡杯茶來,我跟老爺說說話。”
賀媽媽看到海氏的表現頓時圓滿了,這幾年的辛苦總算是值得了,於是忙應了聲轉身去了。
或許是海氏過於鎮定的模樣讓姚謙極度的不適應,在海氏扶著他坐下的時候,都忘記了要反抗,等坐下了這才回過身來,頗覺得不好意思,臉上的烏雲不自在的散去了些。
海氏看著姚謙的神色,突然覺得賀媽媽有句話說得很對,男人發火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