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一定也會有一個與他同生共死的紅粉知己。
“薛冰真的有救嗎?”飛揚不由自主再次看了眼薛冰,心突如其來湧出一股涼意,她對薛冰確實沒有那種男女的感情,怎麼辦?她卻騙了薛冰,因為那個沉重的“是”字,她現在卻揹負起那麼重的心裡陰影,送走了薛伯和薛冰的離去,她卻涼涼的。
“他們走了。”宮言靠近木訥地飛揚輕聲得提醒說道,深邃的眼中卻帶著宛如受過傷害的神色,盯著她緩慢地說道,“你對薛冰說的話,都是真的嗎?”沒有人察覺到宮言聽到那個“是”字的神色,悽苦還是憂愁,都不是,而是苦澀。
“宮言,也許你們都不知道那個‘是’字的沉重,說出了口就意味著身上攬下了責任,可是我卻在這個時候後悔了,因為我的心從來都沒。。。。。。”飛揚微微垂下眼睛,這個時候的負罪感多麼得強烈,好像對不起的人越來越多,該怎麼辦?她是離開,還是挽留?這裡有她挽留的理由嗎?好像有一個。。。。。。
宮言乍驚乍喜,“你是說你從來沒有喜歡過薛冰?”他的眼中充斥著歡快之色。
“好像是這樣!”飛揚眼中毫不掩飾的溫柔在宮言的眸光中肆意的瀰漫,臉上再也掩蓋不住心中朦朧的感情,目光肆無忌憚地凝視著他,心怦怦直跳,為什麼看到這個英俊瀟灑的男人,她就會意亂神迷,就像小鹿亂撞一樣迷失了方向?
尹天括瞥見了宮言和女扮男裝的飛揚溫情脈脈的神情,“咳咳。。。。。。”他忍不住嫉妒地咳嗽,雖然宮言是很英俊,但是他絕對有信心不比他差,嘿嘿,要說長相嘛,他還是挺有自信的。
不知何時,天寶郡主和宮語已經消失了,宮語自然不會在悲傷的場合下待著,天寶郡主似乎對宮語的感情更近一層樓,只願意粘著他,即使不顧及自己身為郡主的身份。
雲清寧緊緊攥著薛伯送的解藥,嘴角噙著安慰的笑容,對宮言和飛揚之間曖昧不明的關係視若無睹,一個人離開了這裡,所以只剩下了尹天括嫉妒而羨慕地攪亂了他們隱藏著的愛意。
“天括,你還在這裡呀!”宮言聽到尹天括的咳嗽聲,挑了挑眉苦笑道。
尹天括一本正經地聳聳肩,義正言辭地說道,“那是自然,難道在下阻礙了兩位,別忘了現在大家都是男人,沒什麼不方便的吧!”尹天括眼中浮起狡黠的邪笑,嘿嘿,你們想讓他走,他偏就不走,雖然識破了飛揚是女兒身,可是這個宮言心眼也太壞了,讓他一直矇在鼓裡,還以為他們都有斷袖之癖,他非得報“一箭之仇”。
“咳咳。。。。。。”宮言和飛揚都被尹天括的話嗆著了,不約而同地咳嗽起來,原來他們都忘了飛揚現在還是‘男子’的身份,只好亟亟點頭說道,“天括哪裡的話?”
尹天括憋住了浮現嘴邊的笑,故作正經地說道,“就是說,雖然跟於兄弟認識不久,可是在下卻一見如故,在下想這大概就是緣分吧,嘿嘿。。。。。。”尹天括故意吊高了嗓音,笑了笑,手肆無忌憚地搭在飛揚的肩膀上,眼角還偷偷地瞥了眼臉色不好的宮言,嘿,我氣死你!
“呀!”飛揚佯裝心驚膽戰地尖叫起來,躲開了尹天括不懷好意的手,悠悠地說道,“呵呵,沒事沒事,你們繼續。”說著,憤憤不悅地瞪了眼心懷鬼胎的尹天括,哼!
尹天括哭喪著俊臉聳聳肩膀,冤枉啊!宮言卻微微輕佻道,“呵呵,天括,於兄弟似乎並不與你一見如故。”
“呃,呵呵。。。。。。好像是這樣,可是於兄弟也不會這麼直接拒絕我這樣的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朋友吧。”尹天括苦著俊臉,無奈而又自戀地笑道,向來只有他拒絕別人,哪有別人拒絕他,他就不信他尹天括的魅力減退了。
飛揚卻邪肆地笑著說道,“比起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