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朝著後面點了點頭,立刻有兩個訓狗師牽著一群獵兔犬走上來。
“我看別比了,你肯定輸。”拉佩搖了搖頭,一臉憐憫地說道。
“誰說的?”保得利頓時怒了。
“你根本就沒花過心思,恐怕這些狗是你這兩天搞來的吧?”拉佩輕哼一聲,說道:“獵兔犬確實跑得很快,但他們絕對不是跑的最快的狗,甚至連前十都擠不進去。”
保得利的臉頓時青一陣,紫一陣,他相信這話是真的,因為拉佩沒必要騙他。不過讓他就此認輸,顯然不可能。
“沒跑過,誰能夠肯定它們跑不贏?”保得利梗著脖子問道。
“是啊,必須比試一下才知道。”一位伯爵千金在旁邊起鬨。
“這次就算輸了,下一次再贏回來就是,你千萬別拿這個藉口逃避啊,不然我們會鄙視你的。”另外一位小姐乾脆將保得利一軍。
幫拉佩說話的人越來越多。
“比就比,不過獎勵怎麼算?這一次我輸了,你們認賬。萬一下一次我贏了呢?你們是不是仍舊認賬?”保得利並不在乎輸贏,他怕的是做冤大頭。
“我肯定認賬,不過你不會邀請我。”那個生性刁鑽的小姐道。
“我也認。”
“我認的。”
每一位小姐先後表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弗朗西斯科侯爵千金的身上,大家都知道保得利衝著她來的。
“好啊,你有本事就贏。”弗朗西斯科侯爵千金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咱們比!”保得利朝著拉佩大聲吼道,他並不是粗心,他很湥С�芄壞玫秸庋�桓齷卮鷚丫�懿淮懟�
“不急,讓你的狗先熟悉一下跑道。”拉佩突然變得異常大度起來。
實際上拉佩是在拖時間,為的是讓這些大貴族的子女多待一會兒。
沒人看透拉佩的意圖,保得利當真了,帶著他的跟班和狗下去,跟著他來的那些貴族子弟也都一窩蜂地跑下去,上面只剩下拉佩和那些小姐。
小姐們此刻正三三兩兩地聊著天,剛剛上來的時候她們還有些拘謹,不太習慣,現在她們漸漸活躍起來,因為這裡給她們的感覺很不錯,那些座椅及裝潢,還有從舍利謝宮借來的侍者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們熟悉的,便漸漸變得輕鬆起來,開始閒聊和玩樂。
拉佩設計上面這一層的時候,參照的是沙龍和高階俱樂部的形式,一側是酒櫃和放食物的地方,想吃什麼自己去拿。最前面是一排觀賞座,想要看賽狗,那裡是最好的位置。其他地方全都是帶桌子的那種座位,可以打牌或下棋,也可以吃東西。這裡還有包廂,這些包廂被嚴格地隔絕開,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
拉佩遊走於這些小姐之間,時而和她們調笑兩句,時而又一本正經地和她們談論音樂、詩歌和繪畫。突然,拉佩看到金走過來。
“幾位小姐,我有點事,去去就來。”拉佩打聲招呼就離開。
金之所以來叫拉佩,是因為安博爾·諾德來了,而且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一大群人,有些是拉佩在舍利謝宮的舞會上看過的人,也有一些是陌生人,但是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又表明他們的身份,他們和安博爾·諾德一樣,都屬於警察系統。
“歡迎。”拉佩迎上去。
此刻的安博爾·諾德一臉得意,他今天確實賺足面子,單單這身衣服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拿到的,而且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他至少已經沒有剛來時的那麼土氣。
“你可真有本事。”安博爾·諾德看了隔壁一眼,他知道真正的貴賓都在那裡。
“這邊你幫忙招待一下,我沒辦法陪你們,我得顧著那邊。”拉佩朝著隔璧努嘴,緊接著道:“我和保得利還有一場賭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