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樣子嗎!?”皇骨刀是唐傑準備買下送給馬漢的,馬漢的煩躁憤怒並不比唐傑少多少,唐傑話音未落馬漢就緊接著喊道。
二人的話音剛落,人群裡就是一陣竊竊私語。
“經他們一說,好像也是這樣,他們的樣子,的確有點不像是能拿出一萬七千元石的樣子。”
“我之前就察覺到了,家族公子出門隨身帶著的僕人最是能彰顯家族的實力,這人身後的僕人不過是剛剛鍛體初期的樣子,這絕對就是來搗亂。”
“興許人家之前得了機緣,收穫了大批元石也不一定呢?凡事不能太武斷。”
“你這話也很有可能,不過我更認同這位兄臺的話。”
“我也是。之前都有人傳來訊息,說這兩群人七天在就在豐碑樓上發生過不快,現在是趁著這個大好機會來報復,讓大門旁的那位公子大出血一下。。。。。。”
張徹眉頭微微一皺,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作為主持總不能隨意質問客人,所以就任由這場競拍繼續下去。
眼看張徹皺眉不語,唐傑心頭火起,腦海中卻驀然醒悟,冷哼一聲,道:“這人,不會是你們特意找來的託吧?”
馬漢和邵曉豔雙眼對望,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恍然。
遠處四人現在的表現和豐碑樓上的表現相差太遠了,簡直可以是截然相反。
在豐碑樓上,這四人簡直就像是縮頭烏龜一樣,任人欺辱也不敢吭上一句就灰溜溜下樓去了,與現在的豪氣闊綽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若不是自己一行在豐碑樓上和這些人碰過面,此刻看著這些人異常鎮定的樣子,還真的可能看不出這些人是一些託。
唐傑這話一出,場上聲音戛然而止,沒人敢就此繼續說下去,但射向張徹的目光中都帶上了或多或少的疑惑,甚至有人目光中隱隱透出了鄙夷。
張徹眉頭緊皺,心中也是火起,不過臉上卻平靜的道:“這位朋友,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我們坊市開啟門做生意,雖然生意不大,卻也不屑做這種欺客的事,信譽一直良好。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唐傑一聲冷笑,撇了一眼葉寬一行,道:“他們這幅窮鬼樣子,你說我怎麼誤會?”
“這個。。。。。。”張徹也有點犯愁了。
坊市拍賣的大小事情都一一由他張羅過目,張徹非常的清楚,臺下的葉寬根本不是所謂的託,倒更像是故意給大門旁的唐傑搗亂而來。
不過,張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張徹可以斷定葉寬不是託,卻不能斷定葉寬是不是得了機緣獲得了大筆元石,或者本身就是大家族,此行出門不想張揚就帶了兩個普通僕人。
尤其是後者,若是葉寬真是大家族出身,以這種闊綽表現,必定是家族中極為看重的子弟,甚至是家族繼承人也很有可能,若真是如此,張徹得罪了葉寬,豐碑城中根本沒有人能救得了他。
至於另一邊的唐傑,看樣子也是不能得罪的主兒。
“各位來賓,我張齊嶽可以保證,坊市此次活動絕對公平公正,絕對沒有任何欺騙客人的行為。”就在張徹心煩意亂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沉穩的聲音從身後的幕簾中傳出。
張徹頓時大鬆了一口氣,暗道一聲,得救了……
張齊嶽龍行虎步一樣的從幕簾中走出,來到臺前,環視臺下眾人一圈,目光依然凌厲如劍,無人敢與其對視,也同樣無人注意到其眼中那隱約的煩躁。
坊市活動的第一件拍賣品就鬧出了這樣的局面,就算以張齊嶽的沉穩心性,也不禁感到了煩躁。
張齊嶽最後目光一轉,落在了依然抱臂神色平靜的葉寬身上,道:“我們坊市活動絕對公平公正,同樣是指客人之間的問題,若是有客人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