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搖頭哭泣,並不知道他心中的難過——太子羨在少時傷害她;在現在又無法幫助她。
徐清圓:「我與晏郎君無親無故,無論我什麼樣的結果,我怨恨誰都不會怨恨晏郎君。晏郎君你……好好養病,你的冤屈,一定可以平反的。」
她說著這樣的話,但是她自己都不相信。
林斯年每日在府中會說起晏傾和林相的事,徐清圓知道晏傾鬥不過。若非為了她,晏傾又怎會和林相對上呢?一個和她沒什麼關係的郎君……因為她,被害到了這一步。
並不值得。
晏傾低頭咳嗽,聲音很低,悶悶的,氣力近乎於無。
徐清圓看到他唇角的血跡,但她根本不敢碰他。她只含著淚默望,見他咳完了,從自己所坐的稻草後貼牆的地方拿開一道磚,從中取了一個小玉匣給她。
這是她曾經給他的,為了方便他查案。
而今他還給她。
徐清圓抬頭看著他,她從他蒼白的面容、漆黑的眼睛中什麼也看不出來,她不知道晏郎君是否在意過小玉匣背後的意味。她曾送給他,他如今要還回來嗎?
晏傾聲音低弱:「是我無能。我官職已被削,你爹的案子,查案的人已經不是我了。我不知道之後你會遭遇什麼,不知道你會不會被朝廷下獄,林斯年……他會保護你嗎?」
徐清圓笑一下。
淚珠跟著一同掉。
她喃喃自語:「除了晏郎君,這世上誰會憐惜我這個孤女。」
她爹的疑似叛國案那麼大,她一直安安穩穩地待在長安不用進牢獄。她早已明白,是因為當時接手那個案子的人是晏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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