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夫人請問。”
“你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嗎?”
“對。”
“從小就跟著?”
“對。”
“哦,怪不得呢!我常聽人說有其主必有其僕,看來這句話到你們倆身上得改改,叫其僕必有其主。殘帥你說話一直這麼酷嗎?”
“什麼是酷?”
梨花比劃道:“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可以帥得天花亂墜,宇宙失控!”
冰殘似笑非笑地看了梨花兩眼,一本正經地說道:“酷是這個意思?是夫人自己杜撰的嗎?屬下倒沒聽說過。今晚夫人就在這兒歇下,待會兒遊夫人回來後,她自會再為您打點的。”
“哦,”梨花走進了冰殘推開的那間房,一股寒意撲面而來。因為主人不在,屋內沒有升暖爐,所以一切東西都冰冰涼涼的。房間很寬敞,被一扇大大的玉屏風從中間隔開了。左側窗戶下面有一張暖塌,梨花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飛快地跑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榻上,對冰殘說道:“趙元胤很喜歡坐在這兒吧?”
冰殘點了點頭,問:“夫人怎麼知道?”
“他腦子不好使還住在謝家那會兒,最喜歡坐在小閣樓窗戶前面的竹椅上了,一坐就能坐一兩個時辰呢!”梨花順勢往上一躺,翹了個二郎腿,枕著手道,“這上面可比竹椅舒服多了!趙元胤還真會享受呢,挺軟和的,就是涼了點。”
“屬下立馬吩咐人生火。”
“順便再弄點吃的來,我餓了!”
冰殘轉身出了房間,吩咐了門外兩個丫頭好生伺候著,然後快步往樓下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淺笑道:“來了這主兒,這下可熱鬧了!”他剛走出東院門口,曾管家便匆匆跑來說道:“大人,那自稱從大理來的人已經走了。”
冰殘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起火那陣子,我去西院看了一眼,回去就沒見著他人影兒了。聽下人說,他留了一句話,要是萱王妃有什麼事,班納家是不會罷休的。”
“知道了,你去吧。下回這人再來,直接擋在門外,除非是班納德仁親自來。”
“是,小的知道了。”
“派人去告訴遊夫人了嗎?”
“新夫人前腳剛回來,小的後腳就派人去請了。隨夫人回來的,還有另外四個侍衛,王爺和嚴大人都沒回來。”
“我知道了,你派個人去催催,請遊夫人儘早回府。”
“是!”
冰殘交代完畢,快步往王府的北邊走去。半路上,他遇著昭荀,問起了雀靈的事。昭荀一邊走一邊說:“下手不算重,頂多是傷上添傷,再多歇息幾天罷了。看來班那鏡臺是著急了,居然在府裡動起了手來。”
“她原本就是這個性子,往常在元胤跟前不過裝得順從罷了。她是班納家的千金,又受封公主的身份,能沒些脾性嗎?”
“今天可真有些湊巧了。”
“你說那叢大理來的班納家人?”
“你不覺得嗎?”
冰殘沉吟了片刻後說道:“派個人在城裡找出來,盯著他,看他到底想幹什麼?班那鏡臺想跟他裡應外合點什麼,也沒那麼容易!府裡必定有人給兩邊通風,請遊夫人看著點。”
“我知道了。青月堂那三個人物審得怎麼樣?”
冰殘斜眼盯了昭荀一眼問道:“你是想問那叫喬鳶的怎麼樣了吧?”
昭荀有點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可沒這麼問呢……”
“你放心,沒下重刑,等元胤回來再說。若是你想見喬鳶,只管去,能瑟佑了她說出青月堂總堂所在,那你也算大功一件了。”
“喂,冰殘,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什麼瑟佑啊……外人都以為你單是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