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莊允嫻沉下臉問道,“他們讓你來的?來幹什麼?幫他們挑揀姑娘?”
“莊……莊姐姐,”祺祥一看她那臉色忙討好地笑了笑說道,“你先別誤會啊,冰殘哥絕對是正經人兒!是因為一些公事,他們幾個都不來,沒法子只好我犧牲了。”
“什麼公事需要到這兒來?”
兮兮剛問完,門外便有了動靜。莊允嫻忙拽了她回屏風後,她順手就把那一盤子糕點走了,她老人家還沒吃晚飯呢!
房門忽地就開了,一個穿著藍色碎花袍子的姑娘帶著一股子怡人的清香走了進來,款款行禮道:“玉盞見過公子!”
祺祥往屏風後瞟了一眼,揮揮手道:“出去吧出去吧,橫豎都差不多的,本公子要睡會兒,你們都不許來打擾,趕緊出去!”
那叫玉盞的姐兒並沒有離開,反而是關上了房門,渾身盈香地走了過來。祺祥還沒說話,玉盞便撲面而來,順勢將他推倒在了桌面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滑進了他的鼻腔裡,令他渾身不禁打了個熱顫。
熱情如火的祺祥見多了,但沒見過這等熱情中又帶著絲絲令人無法抗拒的暖香嬌柔,更何況又是這麼地國色天香。玉盞趴在他身上,彎翹的睫毛勾魂地眨了眨,輕吐幽蘭地說道:“公子太矯情了吧?挑揀了我們塞上煙雨三四個姑娘了,您當真是來歡度今宵的嗎?”
祺祥有點尷尬了,眼角忍不住往屏風那兒瞟了瞟說道:“那個……玉盞姑娘,你真是挺熱情的,不過我們先起來說話吧!”
“公子又對玉盞不滿意了?”玉盞挑了挑眉眼問道。
“不是……”
“既然公子挑剔如此,那玉盞也不問公子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且等玉盞伺候完了,您再發落如何?”
“等等等等……”祺祥心裡那個小蟲癮已經冒出來了!要不是那兩位嫂子在旁邊,遇著這等貨色的,他已經想撲倒啃光了!可眼下他不得不一忍再忍,忍完又忍,忍得他腦門熱汗都出來了。
“又怎麼了,公子?”玉盞撥著祺祥腰帶上的玉扣,用手腕抵著他的下巴笑問道。
“你叫玉盞?”
“嗯。”玉盞柔柔地應了一聲兒,眉眼間全是媚意。她的手沒停過,順著腰帶滑到了祺祥後背上,動作老練地準備解釦。
祺祥忙抓住了她那柔滑的小手,笑道:“怎麼沒聽說過呢?”
“公子才來驚幽城嗎?”
“可不是嗎?要早知道塞上煙雨有你這麼一位佳人,我何必跑那些冤枉路,花那些冤枉銀子呢?”
玉盞咯咯咯地掩嘴笑道:“您今晚都來了,那就不冤枉了,且試試我玉盞的手段,保準叫您不會再想別的人。”
“那可不成啊,”祺祥把她的手從後背處抽了回來,放在心口處說道,“我可不想在一棵樹上栓死,更何況,我也還沒遇見過能把我栓死的人。”
玉盞盈盈笑道:“興許,玉盞就是能栓死您的人。”
“給你栓死了,我有什麼好處?你歇下別的客不接,單單招呼我一人嗎?我知道,下一句你是不是就該叫我整月養著你了?”
“瞧公子這話說的,”玉盞忽然抽了手,起身理了理雲鬢說道,“玉盞從來不跟客人提錢,客人愛怎麼給是他們的事兒。再說了,公子不願意在一棵樹上栓死,玉盞也不願意呢!”
祺祥鬆了一口氣,從桌面上坐了起來,順手倒了杯酒遞給她問道:“這話怎麼說?聽你的口氣,要是有個人贖你,你還不願意了?”
玉盞淺淺地抿了一口酒,上前倚在祺祥懷裡,剛把酒杯送到祺祥嘴邊,祺祥卻伸手擋了一擋說道:“我還當姑娘是個別緻的,沒想到也用這麼老套的伎倆。姑娘是在試探我的水深水淺嗎?”
玉盞的眸光微微一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