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身苦修朝聖者裝束的女人蒙著頭巾呆呆站在球場外。
人們看不到她的臉也就猜不出她的年齡只能依稀看到頎長得可怕的身形。
雖然是小城但少年天性中對運動對籃球的熱情卻和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兩樣孩子們一邊快樂地角逐一邊大聲談笑。
“啊!又到了亞洲籃球明星評比啦!你們有沒有買明信片投票?!”一個高大的男孩問。
這種評比的票就是明信片的副聯所以只有買下明信片才可以投票給自己支援的籃球明星。
“當然買啦!哎呀這種明信片要比一般的貴!害得我一週沒吃早餐才買下的!”一個瘦長的男孩回答。
“我也是啊!媽媽不讓買~只好自己攢錢了!”大家紛紛附和。
“今年中國的球員好棒!哎呀!我們印度什麼時候能有那麼好的運動員!”
“我覺得日本的球員也很棒啊!”
“對啊對啊!我喜歡流川楓!又帥又厲害!”
“是啊他真的好厲害!對了我還喜歡櫻木花道……”
“喜歡那麼多又要買很多明信片啦……頭疼啊哈哈哈哈……”孩子們七嘴八舌起來。
旁邊的女人靜靜站了一會轉身離開。
如果追隨她的路線便會現她很快進入一家體面的理店。
作為一個裝束寒酸的朝聖者進入這種店很令人驚詫。
她在眾人有些刺眼的目光中慢慢摘下頭巾。
一頭光澤照人、細軟如絲的栗色長一直垂到她的大腿處。
“好漂亮的頭!哎~這個~您要賣嗎?”理師驚歎頭的同時突然現這位女苦修者原來有一張不屬於印度人的面孔憔悴而又清俊。
“剪吧。”對方平靜地說。
她用那頭絲絨般的長換得了一張投票用的明信片。
曾幾何時他也對這栗色的美投下過喜愛的目光。
聞人再見到櫻時是在馬都拉塔佳的父親就在這附近做羅摩克里希那教會的長老。
即使是她也驚訝於櫻的變化。
“我說證人保護的經費足夠花你不用這樣子。”她看著櫻那一層短短絨毛般的頭還有深陷的眼窩。
“那些錢我都給了更需要的人我沒什麼花錢的地方而且裹著頭巾要那麼長頭也累贅。”櫻淡淡地回答眺望遠處的雲朵。
“你以為自己在行善這是?”聞人忽然嚴厲起來“你這分明是自殘!”
“自殘麼。”櫻淡漠地望著她“你說自殘也對至於我自己犯下了什麼樣的罪孽兩頭都是一樣成全一方傷害另一方中間那個被撕扯的終究是我。”
聞人陵冰現在非常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不趁機把她打暈了弄回日本去?
不過這種後悔很快就被更大的恐懼沖淡了。
過完生日流川恢復了沉默兩天後便回去美國洛杉磯。
這天神奈川楓爸楓媽迎來一位不之客。
“花道謝謝你總來看我們。”楓媽一看到櫻木那顆火紅的腦袋就忍不住淚如雨下。
櫻的死給夫妻倆帶來的悲傷不比任何人輕這麼多年來他們早已經將她當作自己的女兒。
可是櫻沒有了兒子卻絲毫不能體會父母的悲痛愈沒有任何訊息回日本也在家裡住不了幾天話更是沒有一句。
自己雖然難過但是也要稍微理解一下父母的感受才好啊!楓爸楓媽的心裡反覆叨唸。
不過櫻木花道是個熱心的好孩子雖然失去妹妹但還是經常來看望兩位長輩帶來不少慰藉。
“下次來可一定要把寶寶帶來給我們看看。”楓爸叮囑。
“如果他們能早點結婚可能也……”楓媽又抹起眼淚來。
櫻木張張嘴又為難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