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Lucius】

“砰——！”門被重重地撞開，一股水汽撲進了屋子裡。

“Harry，發生了什麼事嗎？”Lucius站起身來輕柔地擁住黑髮青年的肩膀，“下雨天也不會照顧自己，全身都溼透了，快去洗個澡吧。”

“和我一起洗。”青年一反常態地拉住Lucius的衣角，聲音沙啞，音調低沉，“我冷……我們一起洗吧。”

“Harry，”Lucius皺眉，“有什麼不好的情況嗎？”

“……沒有，”青年偏過頭，額前的碎髮擋住了眼睛，“我冷。”

家養小精靈已經經熱水準備好了，他們一起跌倒在浴缸裡。一接觸熱水，Lucius就發現水變成了紅色。他一把扯下碧眼青年身上的襯衣，這才發現對方穿的不是什麼黑色muggle的T…shirt，而是一件淺色系的薄毛衣，因為被凝固的血液溼透而變成了黑色。

“Harry！”他繼續驚慌地褪去青年身上所有的衣服，發現對方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有些已經開始結痂，但是因為接觸了熱水而重新開始流血。

“沒關係，”青年含含糊糊說，不在乎地擺擺手，“都是幾天前的了……弄點Snape的魔藥就行了。”

沒有理會愛人逞強的言辭，Lucius從一旁拿過魔杖，開始為對方治療傷口，治療魔咒的白色光芒點亮他的瞳孔。

“他們傷不了我的，我躲避地很快，”青年輕輕搖著頭，“……只是一些小情況而已。”

“我可不認為這是什麼小情況，”Lucius皺著眉，“你身上有很多傷口都是因為反覆地癒合和拉扯，又經過水的浸泡才會這樣。”

“……痛。”青年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小小的呻*吟，“怎麼一回家就覺得痛了，戰場上都沒什麼感覺。”

“因為我用的是你教給我的治癒咒語，”Lucius換了一個姿勢，讓青年可以面對自己靠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也可以治療對方背上的上口，“你在有求必應室裡揍過我之後用的治癒咒，效果好但是會讓被治療者很痛的那種。”

“你竟然還記得，”青年的呼吸癢癢地拂過Lucius的耳邊，“我已經忘記了。”

“你這幾天都沒有回Malfoy莊園，”Lucius繼續移動著自己的魔杖，“你去哪兒了？”

“……我好累，Lucius，”青年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但是我想做。F**k　me；　Lucius。”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Lucius感覺呼吸猛地一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青年冰涼的手覆上Lucius某個地方，“F**k　me；　Lucius。　Please。”

【Harry】

全身上下都很痛。刺痛。痠痛。

抬不起來臂膀。眼皮很沉重。喉嚨裡有刀在刮。

雨很大。但是我只感覺到沉重的火，在我身體內部焚燒。

我不知道我在雨中站了多久，然後我回到了家，回到了Malfoy莊園。

他知道我在做什麼。他在求另一個男人上我。

無關尊嚴與肉*欲。

他聽見自己乾澀的嗓音。

“F**k　me；　Lucius。　Please。”

他們在浴缸裡，浴缸很大。他潛下水底，讓熱水把自己完全淹沒。

在水底，他安靜了下來，可心臟規則跳動的聲音卻變得更加響亮，自我折磨的掙扎和痛苦，也更加明顯了。

其實他一直知道不止愛情，連拒絕溫存也是會痛苦的。

朦朧中彷佛沉到了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