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木槿真是氣昏了,臘月這丫頭怎這般可惡,竟敢擋住她的路。
“木側妃,那良辰可不是一般的馬,王爺和阿蒙追過去,它可能不會發狂,若是將離追過去,就很難控制了,王妃第一次駕馭良辰,怕掌控不了,要是出什麼差錯,整個楚王府都不好過。還請木側妃原諒則個。”臘月的話已經很明顯,你木槿就乖乖在這馬場的涼棚裡待著好了,別去給阿曛添亂了。
阿曛確實有些焦頭爛額。她也沒想到良辰這般的難馴服。越好的馬,越是性子烈。
良辰這般的性子烈,自然是舉世難得的良駒,阿曛心底更是開心,若能得良辰認她做主子,馴服之後,良辰就不可能再認二主的了。
鳳漓騎著阿蒙在後面跟著,不敢靠的太近,只是遠遠跟著,著急也沒用,此時若靠近良辰一點,只會更加激怒它。
阿曛雙手緊握疆繩,一雙腿緊緊夾著馬肚子,任良辰如何發狂奔跑,她只顧順著良辰的節奏控馬,那在學堂裡學了近六年的御馬之術可不是白學的。
在良辰發瘋一般狂奔了近一個時辰之後,總算是漸漸緩了下來。
鳳漓這才策了阿蒙與她並駕齊驅。
見阿曛滿頭滿臉的汗,臉色蒼白得很,問道:“可還好?”
“嗯。”阿曛微微點頭,看向鳳漓時一雙眼睛賊亮,“良辰似乎並不排斥我,殿下能不能將它贈給我?”
“不給你還能給誰?”鳳漓遞了塊帕子過來,“擦一下。”
阿曛望見那帕子,微微頓了頓,還是接過帕子擦了臉上的汗,再將帕子扔了回去,“殿下倒是細心,隨身帶的帕子可真多。”
鳳漓將那帕子順手一接,淡淡道:“你這是算在吃味?”
“誰吃味了?不就一塊帕子麼?”阿曛伸手摸了摸良辰的頭,“殿下給我的可是良辰,比一塊帕子可貴重多了。”
“知道這般想就好。”鳳漓策了馬跟上良辰。
兩人緩緩騎了馬回到馬球場時,臘月正領著素月等人在練習,木槿一人正坐在馬場邊的一顆大銀杏樹下發呆。
聽到馬婷聲漸進,木槿抬頭瞧見夕陽下,兩匹白馬,一雙璧人,正緩緩而來,那夕陽在兩人身上染上一片紅霞,身後是藍的發紫的天空,和那整片整片的金黃色銀杏林,竟是那般美,如同在畫中。
這樣一幅美景,刺了木槿的眼。
木槿只覺得眼睛痠痛,有淚洶湧而出。
狠狠擦了一把眼淚,木槿終於起身,將食指置於唇下,吹出一聲口哨。
將離聽得哨聲,悄聲馳來,在木槿身邊停住。
木槿飛身上馬,策了馬繞開銀杏林飛奔而去,避開了與鳳漓和阿曛的遇見。
鳳漓和阿曛回到馬場時,只見臘月和素月等十二人,不見了木槿。
阿曛問臘月:“木側妃呢?”
臘月張望了一陣,竟不見人,便道:“可能是回去景春堂去了。”
鳳漓道:“讓她去吧。”又側頭看阿曛:“你身子經不得折騰,看到臘月她們幾個,應該也放心了,不如回玉瀾堂去歇著。”
“也好。”阿曛對臘月和素月等人道:“你們的技術都是不錯的,這些天多練習一下配合,本妃跟十公主約了九月十八馬球賽,可不能給楚王府丟了臉去。”
“請王妃放心,奴婢等一定不負王妃所望,會加緊練習的。”臘月道。
“那就拜託各位了。”阿曛朝臘月等人笑了下笑,掉轉馬頭,問身側的鳳漓,“殿下可要一起回去?”
“我先送你回玉瀾堂。”
兩人騎著馬回到玉瀾堂,琳琅和阿珍迎了上來,阿曛躍下馬,便有侍從過來將良辰牽走。
鳳漓卻沒下馬,對阿曛道:“我出府一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