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智不全的。
見到鳳漓側臉上那份冷意,阿曛心有些沉。剛剛在玉瀾堂時,他攬了她在懷裡,說要她不要再懷疑他的心。
可自己就是做不到。
看他緊張木槿,她就心裡堵得慌。
木槿被鳳漓突然捏住下巴,從嘴裡摳了一陣,嚇得不行,此時,鳳漓已經去淨手了,木槿這才哭著跑到阿曛面前,哭得眼淚鼻涕一齊落,“姐姐,姐夫壞,姐夫欺負小槿。”
阿曛心裡空空的,抱住木槿,伸手在她後背安撫,“不哭了。是姐姐不好,不該餵你帶刺的魚。”要真是卡死了她,估計鳳漓剝了她的皮的心都有的。
自己這是何必,跟這個心智不全的人爭寵?
鳳漓此時已淨了手回來,見阿曛有些木然,走到阿曛身邊,朝紫萱和紫蘇遞了個眼神過去,便見紫萱和紫蘇過來將木槿從阿曛身邊拉開,連哄帶騙的將木槿帶離了花廳。
廳內只餘鳳漓和阿曛兩人。
阿曛毫不遲疑撲入鳳漓懷裡,眼睛裡蓄著的淚就忍不住落了下來,“對不起,我不該疑你。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不吃醋,不嫉妒她。”
鳳漓捧了懷中的人臉,瞧了瞧,笑道:“我算是看清了,你不是醋罈子,你就是個大醋缸,可千萬悠著點,別把自己淹死在醋缸裡。”
被這般取笑,阿曛也破涕一笑,拿那小粉拳朝鳳漓胸口垂了上去,“誰讓你先不跟我講清楚木槿的狀況,誰讓你那般緊張木槿?”
“你捶那麼重作甚?”鳳漓低頭輕咬在阿曛的唇上,“捶我捶得那麼重,你自己不心疼?”
“誰心疼你?”阿曛白了一眼那人,“只知道欺負我。”
鳳漓的舌已趁機滑入,攪動一池春水,阿曛正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卻見鳳漓突然放開了她,笑眯眯看著她,“你不讓我欺負,那我這般的去欺負一下木槿吧。”
阿曛臉騰的就紅了,“你敢!”
“還真是不敢。”鳳漓輕輕在阿曛那氣哄哄的小臉上啄了一下,“怕你真的將自己埋在醋缸裡淹死了。真要到那時候,為夫可要去哪裡尋這般可人的小娘子?”
這廝……
“別吃醋了,吃飯吧。都快餓死了。”鳳漓拉了阿曛的手在桌邊再次坐下,“你不餓,為夫可是肚皮貼在背上了,下午在你床上,為夫可沒少消耗體力。”
聽到這裡,阿曛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這人真是什麼毛病啊?!
一頓飯吃得黏黏糊糊,纏纏綿綿的。阿曛算是服了這個人,沒皮沒臉的,不知道還要到什麼程度。
看看,她吃得好好的,他會湊過來,拿舌舔一下她的唇角,還會怨她吃飯就吃飯,不要將米粒子往嘴角上粘,讓他看不過眼。她是那樣的人麼?
再看看,她好好的喝湯,他非得自己喝了一口,拉了她就餵了上來,也不怕她嫌他髒!
實在是受不了他的粘人勁兒,她將碗筷一放,“我去看看木槿吃了沒有,要是沒吃,給她喂點東西去啊。”
她不是吃飽了,是嚇飽了,她怕一頓飯沒吃完,兩人吃著吃著,吃到了木槿的床上,可還得了?
阿曛收拾了一碗飯菜去尋木槿,卻聽身後傳來那人爽朗的笑聲。阿曛頓時覺得自己又被耍了,這人前世是狐狸麼?
☆、82沒眼看(為暖暖的嬌陽加更)
阿曛發現自己真是徹底被鳳漓這個狐狸精算計了。
木槿就跟那剛孵出殼的小雞認老母雞一般,將她認做了親姐姐,粘著她餵飯喂湯喂藥不夠,還非得要她摟著才肯睡。
阿曛真是服了木槿這個粘人精。也徹底發現了自己的潛質,那就是她居然是個會帶孩子的,看看,那木槿生生的當她是孃親一般的粘了上來,她還心底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