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裡面的錢拿出來。
拓拔淵看她小小的身子爬上爬下,弄半天也拉不出那個大行李,索性一把抱下她,把她擱在床上,再轉身去替她拿行李。
“這個東西太大,不要放這麼高。”
“今天我本來要出去玩,這個行李是餘邦哥哥幫我整理的,他怕我丟三落四,什麼東西都準備兩份,才會整理出一大包。你看,他連錢都幫我分成四個口袋裝,要是丟掉了,還有備份。”
拓拔淵抽走她手上的錢,把錢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面。
她那個“餘邦哥哥”的擔心,讓拓拔淵對她的性格定型,他認定她是個迷糊的笨小鬼,錢放在她身上不安全。
“那是我的。”說若,她撲身過來搶。力道很大,她把他撲到床鋪上面,壓住他,伸手在他口袋裡面摸索。
拓拔淵笑了笑,他只要輕輕出力,就能把這個小女生摔到地面上,可是他喜歡看她騎在自己身上,一臉耀武揚威的得意表情。
抽出錢,她在他眼前揚了揚,居高臨下,理直氣壯對他說:“搶別人東西是壞行為,你不可以貪取不屬於自己的東兩。”
說著把一疊鈔票抽出兩張,剩下的塞回行李袋中,在整個過程當中,她似乎沒意思從他身上爬起來。
直到她把鈔票折成四分之一,在身上找不到口袋放錢時,才發現自己正坐在他身上,而且非常尷尬的坐在男性的“脆弱”上方,她感覺到他的“硬挺”,發現男人的弱點也同時叫作驕傲。
揚起左腳,她想飛快跳離他的身體,卻沒想到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你、你……”他們靠得很近,近到兩張臉相抵,他撥出的氣體在她臉上渲染出暖意。
“你想要拿錢嗎?放在你那裡好了,反正我沒有口袋。”她妥協了,這個世界都嘛是這樣,弱肉強食,力量大者稱王。
他沒回話,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他愛上她的吻,清新幹淨得讓人想一嘗再嘗,淺淺的吻轉深加濃,她的味道烙上他的神經深處。
她曾經說過,他的吻讓人有些些享受,而她的吻卻是讓人銷魂、讓人慾罷不能。
終於,他放開她,翻身和她並肩齊躺,兩個一樣喘息的胸膛、兩個同樣急促的呼吸,對於這個吻,他和她一樣茫無頭緒。
孟純嘆氣,喜歡他的感覺越來越深,—抹罪惡感跳上心底——
她答應了餘邦哥哥婚事,現在她這樣的作法是不是叫作不忠?眉皺起,煩惱爬到額頭,形成三道橫線。
“我們去買菜吧!”拓拔淵把她手上的錢塞進口袋,拉過她,把她往懷裡一帶。
他的動作將孟純腦海裡的餘邦哥哥趕走,罪惡感不見了,心又恢復單純甜蜜的快樂。
“嗯!我們要煮一個隨便火鍋。”
她同意他,握住他的大手,她捨不得放。
果然,一到夜裡,風大雨大,颱風正式登陸,她沒去環島是正確選擇。
晚上,他們吃了一頓火鍋大餐,看了一片VCD,然後他回她房間,她擁著被在客廳裡睡。
九點、十點……他睡了吧!風大雨狂,雨水打在窗戶上,害怕打雷的孟純在看見一道閃光落下時,搗起耳朵,把自己包成一團春捲。
十點,他應該睡了,沒錯,他一定睡了!沒有人在十點的颱風夜不睡覺,對,她的推測絕對正確。
滑下沙發,她輕手輕腳走往二樓,悄悄開啟門……
嗯……經過早上那場,她發過誓,告誡自己絕對絕對不回自己房裡睡覺,因為潛意識是種可怕的東西,誰曉得明天早上,她會不會又夢遊到他身上,躺得舒服快意。
可是,這回錯的不是她,錯的是颱風,颱風嚇壞她,害她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