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有人把他的東西調了包。」
「這一下賠進去不少錢, 這不他的兒子又病了, 他老家是保山的, 你發電報到瑞麗,他指定收不到。」
「他兒子得了脊髓炎,估計現在也沒心思做生意了。」
許運昌先去了版納,一大早就出發,傍晚才到了五分場。
劉書記一家都又驚又喜,幾個孩子都圍著他說話,劉大嫂也說,「運昌,真是想不到,這一年走的知青可太多了,天南海北的,出了本地的,還沒有回來看看的。」
她倒了一大碗紅糖水,糖放的有點多,許運昌不想喝,說,「嫂子,給我來一碗白水就行了。」
劉書記現在還覺得許運昌裝病的事兒不對,他只要多等半年,上邊的政策就下來了,無論是招工還是招生,最重要的是在農場的表現,不太受家庭的影響了。
推薦許運昌上大學他沒有把握,但招工回城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現在可倒好,檔案上多了一條慢性病。
劉書記冷笑了一聲,「糖水都不能喝了,這是真病了?」
許運昌笑了笑,「我病好了,大夫已經給我開了痊癒的證明瞭。」
劉書記又問起老師和師母。
其實許教授給他來過一封信,在信裡說了已經調回北京了,但因為老師總是報喜不報憂,劉書記還是不放心。
但聽到許運昌說得那麼具體,也就放心了。
劉大嫂則問起了佟珍珠的情況。
許運昌說,「她也好著呢,在天壇醫院工作。」
劉大嫂笑著說,「要不是許教授,我們都還不知道你倆早就結婚了,運昌,你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信裡不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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